板費盡心思制造的一個‘圓’,有了缺口,有人‘醒了過來’。
念柔感到不妙,就想去解決缺口的制造著,但是這個時候,前臺的電話響了,是念柔的老板打來的。
老板也意識到了,所以才會打來電話。
“是的,老板,有人‘醒了’,她發(fā)現(xiàn)了一些現(xiàn)實。”念柔覺得現(xiàn)在的事情非常的嚴重,但是她的老板似乎不是這么想的。
“可以確定是哪一位嗎?”電話那頭的聲音還是悠閑自在的。
“是的,我可以確定。”念柔想了想,基本上是可以確定是歐蘭的,客人們是不會主動去破壞規(guī)則的,那么只有那個具有耐藥性的女子了。
“老板,需要我去解決嗎?”念柔滿臉嚴肅的說著話,但是很快她原本緊皺的眉頭就舒展開來,練聲答應(yīng)道。
放下電話,念柔思考了一會之后,又掛起禮貌的微笑,神情坦然的就好像沒有任何問題一樣。
這個時候,神情惶恐的歐蘭和諸洪來到前臺詢問香的問題。
念柔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因為這里的游戲活動量非常的大,一些安神助眠的香是必須品,而這也是這家店的特色。
聽到念柔解釋的歐蘭也覺得沒有任何的問題,但她還是想不明白。就問道“那昨天晚上我們房間里的香明明沒有點燃,為什么第二天被點燃了?”
“你是說你房間里的嗎?”
“是的。”歐蘭緊緊的握住諸洪的手,然后從諸洪那里得到了滿滿的力量。
“因為香是每天都要燃燒的,有一些客人并不怎么想自己動手燃燒,就拜托我們客房服務(wù)員點燃,因此在你游戲的時候,客房服務(wù)員去打掃的時候,就自己做主給點燃了。”
歐蘭覺得不是這樣的,但昨天她太累了,自己的記性也不太好,她在懷疑的時候,念柔又接著說了。
“如果給你照成不便的話,那么我想你道歉。”
“不會,我和我的妻子只是想知道,究竟是哪一位這么辛苦去燃香,沒有責怪的意思。”歐蘭還在發(fā)呆,諸洪就主動解釋。
“這樣就好,那么,祝你游戲愉快。”
歐蘭這個時候想起,今天還有游戲,她現(xiàn)在心里亂的很,不想?yún)⒓樱胝f什么的時候,諸洪歪頭沖她調(diào)皮的眨眨眼。
歐蘭笑了起來。
諸洪一本正經(jīng)的對念柔說“那個事實上,這幾天的游戲太過頻繁,我和我的妻子有點累,今天的游戲能先不進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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