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堂兄的話語聽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堂兄真的教的單沛琛那些事情,真心實意,聽起來很是真誠,但是單沛琛不知道聯想到了什么,于是他問到“你教我的這些東西,你和姑娘學過了嗎?”
“什么姑娘?”堂兄好像不明白單沛琛在說什么。
單沛琛深吸一口氣之后,說出了姑娘的名字,仲白菱。
“你問這個干什么?”堂兄又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單沛琛沒有管它,接著問,就像是要求的一個心安,“你學過了嗎?”為了讓他堂兄說出來,他現在還喊了一聲哥哥。
“當……當然是學過了呀。”堂兄貌似很害羞,就很是小聲的說了出來。
堂兄的聲音很小,但單沛琛還是聽清楚了。
如果剛才的心是涼半截的話,現在就是如墜冰窟。
單沛琛說不出自己的內心是什么樣的感覺?但是那種痛苦是無法掩蓋的。
“我的好弟弟,你怎么啦?”他鄉的話語隱約帶上嘲諷。
如果單沛琛的心能靜下來的,他自然能聽清楚了,堂兄,話語中的嘲諷,和隱約的欣慰。
但是他現在已經快要瘋掉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堂兄又說了幾句話,單沛琛也沒有聽進去,便掛斷了電話,回到了房間里。
思緒轉到現在,單沛琛還在沉思的時候,浴室的聲音停下了。
仲白菱出來了,濕漉漉的頭發,并沒有擦干,身上也只是裹了一件浴袍罷了,仲白菱的臉色難看的很。
單沛琛下意識的看向仲白菱,再注意到仲白菱難看的臉色的時候,他的視線漂移了一下。
仲白菱見狀,臉上的表情也就更加的難看,仲白菱指了指自己,幾乎是難以置信地詢問道“這些是你干的?”
仲白菱的話也能免單了一些斥責,這一下更是刺激到了單沛琛,他梗著脖子回答道“是我做的,怎么啦?”
“為什么?”仲白菱就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一樣,難過而又悲傷的盯著男子看。
就是這樣的目光,刺激到了單沛琛,于是他口不擇言的說道“為什么他可以我就不行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仲白菱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為什么他行了,我就不行了?”單沛琛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仲白菱的臉色更加的蒼白,她沒有想到這些事情會被單沛琛知道,一時間羞憤異常,“那是我自愿的,你現在又算是什么?”姑娘冷笑了一下,說出了那兩個字。
“自愿!!!你居然說你是自愿的?”單沛琛被刺激到了,下意識的轉站起了身,“你就是這么不知羞恥的人嗎?”
“不知羞恥?”仲白菱氣的渾身都在顫抖,“我是什么樣的關你什么事?我和那人做這些事親密的事情,就是不自羞恥?你哪位啊?你管的著嗎?”
“你難道不是嗎?”單沛琛向前了幾步。
“我要怎么樣,跟你有什么關系?你管的這么寬,我跟你有關系嗎?!”仲白菱不明白單沛琛的思維邏輯,什么叫做不知羞恥?那些事情本就是她愿意的。
雖然不太開心,但是能救到那個人,她是樂意的,還現在單沛琛這個人,不顧她的意愿,強行做了那些事情,還說她不只羞恥,簡直是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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