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可笑,明明那個小伙伴已經要和那個所謂的男朋友同居,甚至條件允許的話,結婚也是可以的。
但是那個小伙伴,卻始終沒有把自己有親人的事情告訴那個男朋友。就連和他不怎么熟悉的北音,都知道那個小伙伴有一個脾氣火爆的姐姐。
據那位找來小伙伴的姑娘說,小伙伴經常在實驗的空閑,說自己的兇巴巴的姐姐,他的神色雖然是畏懼的,但是那其中幸福開心的模樣是沒有辦法掩蓋的。
這樣重要的事情,但是那個男朋友卻一點都不知道,這個就很可疑了。
不過這些事情,北音知道,并且再和團子說過之后,就已經處于結尾的程度了,還好的就是,一切都是在可控的范圍內的。
不過,現在還是想一想要怎么處理這個擅自闖進來的女子比較好,殺的話,估計不怎么能行。
于是在北音的默認之下,團子就像之前歸還應南一樣的把女子也給還了回去,不過現在還好的事情就在一切都處于尚且沒有爆發的程度。
北音和團子必須要盡快地離開。
謝蓉被人還了回來,這件事情被發現的時候,應南是純然的開心,但是南青卻在想一些別的事情。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謝蓉應該是去找了當時的那位姑娘,除了那位姑娘,他想不到有什么別的事情,能讓一直瘋瘋癲癲的謝蓉恢復理智。
但是如果真的是那位姑娘,按照她當時的所作所為,謝蓉是不應該這樣安安全全的回來的,她應該早就慘遭毒手了才對。
雖然這樣編排同伴不太好,但是如果假裝真的是去找了那位姑娘的話,但是又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那么南青是不是可以這樣猜想。
那位姑娘,是不能對他們動手的,她被什么東西給限制住了,是不是這個樣呢?
雖然只是個不怎么靠譜的猜想,但是南青卻忍不住的露出了一個夾雜著興奮與猙獰的笑容,這個笑容,充滿著血腥氣。
還在為謝蓉的安全回歸而高興的應南,轉頭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看見了自己好友的猙獰的笑容。
應南收斂了笑容,呆呆的看了一會,然后,沒有出言阻止,雖然他知道這樣可能會不太好,那又能怎樣呢?
現在發生的事情,不是他的善良就能解決的事情,這些人已經不想再去尋找什么答案了,他們只想血債血償。
南青和自己沉默的好友說自己有事離開的時候,沒有太注意應南的情緒,他知道,應南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們拖后腿。
很快,南青找到了一個能夠領導大家的人,并且要求談一談,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年紀輕輕的,但是行為處事都是極其能令大家信服的。
女子答應了南青的請求,倆人來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里,女子端坐在那里,注視著南青,她的態度認真而又溫柔。
南青喝了一口水冷靜了一下之后,就抑制不住興奮的和女子說道:“失蹤的人,不止謝蓉一個。”一張口,南青就說出來了一個女子瑾不知道的消息。
她一時間有點懵,同伴的失蹤并不是什么好的消息,于是瑾就打斷了還想說下去的南青,準問道:“失蹤的人回來了嗎?我沒有收到消息……”
瑾的眉眼間都是嚴肅的意味,她很重視這一件事,她看向南青,希望南青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南青當熱理解,因此被打斷他也沒有生氣,畢竟有一位在乎伙伴的領導是非常令人安心的一件事情。
“他已經回來了,就和謝蓉一樣,平平安安,要真論有什么不同的話,那就是他回來的時候是昏迷的。”
瑾小小的松了一口氣,“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她沒有問題瑾為什么沒有告訴她,只是繼續聽南青說話。
“他們都沒有受到傷害,這一點。恕我失言,是非常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