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同時鋪一百個點出去。
“收購一家店面,然后在小區里頭低成本鋪開攤子,這就是他的商業模式,顯然他是想過的。”
“他沒有實際操作,但又想要掌控這個事業,最好的辦法就是從我們這里問清經營上的各種問題,你回想下,昨天晚上他主要是不是問這個?”
“我問問”陸文婧咬著下唇,她真不想相信林雙是這樣的人。
“你問這個他能跟你說什么?把你挖過去當店長?給你百分二十分紅?”秋伊冷笑道,“萬一他是跟那富婆合股呢?”
陸文婧手一頓,接著微微顫抖起來。
這反應這小細節全在秋伊眼里頭,兩人對視了一會,秋伊再次淡淡開口
“不可能的,你在他眼里不值這個價,而且這種事隨便只要找幾個會做西點的,也不用在這一帶,哪都可以,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如果說他真的傍了個富婆,我們跟他走太近在這里頭恐怕還危險了。”
“會被人當小三當街暴打?”陸文婧想到了這個可能。
“恐怕還更糟。”秋伊盯著陸文婧,“你昨天看他提著那蛇皮袋,不是說里頭像裝個小孩子嗎?”
“我那是隨便講的。”
“我不得不說,你那時警惕心是夠的。我是沒看到他殺魚,但你要知道,這么大的魚殺起來可不容易,他為什么要帶回家自己殺?還要把骨頭都弄碎沖下水道,跟魚有這么大仇嗎?”
陸文婧再次倒抽涼氣“為為什么?”
“這就是他的潛意識反應,因為魚指代魚水之歡也就是性,海闊憑魚躍又代表著自由,親手殺掉一條大魚,這里頭意味著他親手殺了自己的自由,同時”
“同時什么?”
“同時也是厭惡性,你再看他把房間和自己收拾得那么干凈,要知道潔癖的人往往又總是覺得自己身上臟,其實并不是真的臟啊!”
“還有,他一個人住,需要做那么多菜,又吃不完,他跟我說,突然想體驗一下大吃大喝的感覺,你知道大吃大喝潛臺詞是什么嗎?”
“放放”
“沒錯,就是放縱,再加上他做的那些菜,你記得他給香菇起名字叫菇涼嗎?”
“這又是什么意思?”
“菇涼,姑娘,年輕女人叫作姑娘,對他來說,涼了!”
“所以這些都是指向一件事!”
“什么?”陸文婧又活了過來。
“他已經被迫失身于一個中年以上的富婆,而且肯定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