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雙默默看她,這有什么好笑的,阿炳二泉映月多有名氣,在文化領域可是大師級的。
記者半晌才緩過氣“您呢您有沒有掛過?”
“我沒有,因為有時候老師看到會把那東西沒收,挺麻煩的。”法學生不想惹上任何麻煩,除非有錢拿。
“那還有沒有別的?”
“還有個印象深的,就是我們學校宿舍邊有樹,有時會有人不想上樓取東西,就讓同學把東西丟下來。”
“我記得看到有個踢球的,他們讓同學把足球丟下來,結果丟在了樹上卡住了。”
“后來呢?”
“后來就更搞笑,他們從二樓拿球去砸,結果那個也卡住了。”林雙已經笑到出畫了。
“最后怎么樣?”
“好像是沒什么辦法,找了個梯子,又弄了根長桿子,捅下來的。”
“大學生活真是豐富多彩啊!”
“生活原來就是豐富多彩,只不過,你的快樂可能是別人的悲傷。”
攝影師邊上坐著一個女孩子,是林昭從外地叫回來的助理楊米,正拿著本子寫寫畫畫。
她是現場監督,就是看這些人會不會弄出什么突然奇襲。
這一個結束,馬上要轉到另一個房間里展開下一個,有時問題也會差不多。
就看林雙發揮得如何了。
目前看來,挺不錯的。
“在您看來,學校里頭趣事很多是吧?”
“總量多,但也不是天天都有趣,還是要分人,同樣的事,不同的人看出來就是不同的味道。”
“您平時愛好是什么?”
“看書。”
“只是看書嗎?不會去唱唱歌之類的?”
“我很宅的,而且我不會唱歌。我指的是我唱得難聽。”
“能唱兩句聽聽看嗎?”
“真的不行,別人唱歌要錢,我唱歌要命!”
“真的?”
“真的,人還是要多學習,在自己能發展的方向上,我唱歌就算了,我再努力也唱不成歌唱家現在音樂市場都已經這樣了,我再用不好聽的歌占一份關注度,也不太好。”
記者深深看了林雙一眼,后半句絕對會引起熱議,畢竟用不好聽的歌占關注度的可不是沒有人,而是一堆人。
“跟同學關系怎么樣?”
“還可以。”
“還可以是什么樣的呢?”
林雙看看這記者“你跟同學關系怎么樣?”
“我吧,挺好的。”
“我也是。”
“一起打牌打球還是娛樂?”
林雙微微笑,這些都沒有。
他不喜歡競技游戲,并非想贏怕輸,而是誰都清楚,很多矛盾就是從這些競技中產生。
友誼當然也有,更多的其實是負面情緒,隨口說錯的話,你的開心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也不知道跟你同場的人內心是不是一個輸不起的變態。
就算是宿舍里平時打牌,有時候同學還會加賭注。雖然不見都用到錢,賭煙賭飯賭勞務,可這也是賭博了。
而且那是一種場,只要進了就會被影響,不如自己躲去外頭看看書。
不能說不能說。
“其實就是學習。”
“您這么愛鍛煉身體,會去游泳嗎?”
“不太會。”林雙瞄了眼記者,她的發際線用劉海擋了一大半。
“為什么,游泳不是對身體很好?”
“也不全是的,一般人沒有好的游泳場所,好的游泳場所又挺貴的,然后又可能會造成脫發”
林雙加重點,他想拿主動權很容易,說對方可能有的病就夠了。
“脫發嗎?”記者嚇一跳,下意識地手指就上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