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就有種要拿著東西劈開什么的感覺。”
林雙心里堵了下,他沒想到唐沅能看出那么細的東西,如果真的是有什么殺氣,肯定也是因為聽了林昭的過往,而這種事又不能說的,只能勉強笑道
“我沒想要殺誰,是不是我在洞里太久?全身太緊張沒放松下來?!?
這個解釋應(yīng)該能說得過去吧?
“是嗎?”唐沅又看看林雙,“剛才偶爾還有一點點。”
林雙看看她“我跟你在一起,又有什么殺氣,可我沒想對你怎么樣啊”
“不是對我,也不知道對誰?!碧沏渥魉妓鞯谋砬?。
“你怎么會看出殺氣的?”
“從小吧,對這種比較敏感,就是那種激烈的情緒,現(xiàn)在大概是知道了,那種殺機會不由自主控制身體,”
林雙呼了口氣“你這個天賦”
人體好奇怪。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你自己分析分析吧,其實你就當個安靜的美男子就好了,殘暴的事就算了。”
唐沅語氣像是無所謂,但這可是個極聰明的姑娘。
林昭偌大的事業(yè),未來應(yīng)該是交到她的手上。
可這母女二人才差著十二三歲,看林昭那養(yǎng)生細致的模樣,估計也是沖著人類極限去活的,唐沅想要接班大概得等一個世紀。
人家也未必想接班
唐古麗菲比唐沅小六歲,難道她也是林昭備選的接班人之一?
林雙想到這里,心里又多了好些疑問。
仔細一想又排除了這個可能,林昭連麗菲的父親都不想見,怎么可能會把麗菲當成接班人,而且麗菲也沒顯得比唐沅強多少,無非是小六歲。
林昭一定要把麗菲送回去的很大原因就是不想讓那人過來,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個模樣。
畢竟是個把自己親哥都殺掉的人,雖然是“誤殺”,可又在大牢里受了再教育,新兵變老兵了,多少也是個隱患。
“又想什么呢?”唐沅突然問。
“想啊莊子。”
“莊子?”
林雙笑了笑“莊子說劍里頭提到三種劍法,我覺得三種都得會一點。贏政要是不會庶人劍法,不就死在荊柯手里了嗎?”
“說是這么說”唐沅輕輕哼起小曲。
“你這什么態(tài)度,是對莊爺有意見嗎?”林雙玩笑似地問她。
明明是想哼的,轉(zhuǎn)折這么生硬。
但這個姑娘還是很善良,也可能是努力保持善良,不然以她的地位和能動用的手段,哪可能還像別人眼里那么無害。
“莊爺?shù)脑?,聽聽也就算了,浪漫主義道家思想,不太求實。”
“也是,他寫的大魚不是,他寫的逍遙游就挺浪漫的,介子推的事,課上不是說過嗎!”
莊子還給介子推編了個割肉的故事,說晉文公重耳逃難,路上沒得肉吃,介子推就在自己大腿上割了塊肉燒了送上。
這種事怎么聽都覺得離譜,大腿這地方都是大動脈,介子推得怎么割才能不死呢?
你割少了,這肉夠吃?
“莊子盜拓可能不是莊子寫的呢!”唐沅笑道。
“是嗎?”
“嗯吶。”
“不管是不是,我都站到前臺擋風擋雨了,總得有點自保手段??!我畢竟還是個庶人。庶人無劍,何以自保?”
林雙嘆了口氣,手里輕輕抖著魚線,他已經(jīng)看到一條黑魚沖著魚鉤沖過來了。
咬鉤瞬間,林雙手一抖,正好讓那黑魚撲了個空。
唐沅看他一眼“你提早了?!?
“我不想釣它?!?
林雙看看水里,他要釣魚那這整塘都留不下幾條大的。
他這邊話剛說完,那邊唐沅的鉤子有魚了,線一緊,一條黑鯰魚扯著線就往水里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