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的贊美,很快就變成了一聲聲的斥責。這讓云靈溪與容錦都陷入了被動。
“這位公子,你是從何處而來啊?”突然有一道狐媚之聲從云靈溪身邊傳來。
云靈溪尷尬的退了一步,頓了一下。
“在下是神云人士并非南丘之人,只是多年在外游歷,近日才回來罷了。”云靈溪解釋著。要是眾人誤會她是南丘之人,那可就麻煩大了。
“啊?不是南丘人啊!”有一陣興奮聲傳來。
“原來公子是神云之人,幸會幸會。”一些年輕男子上前來抱拳。
云靈溪一臉唏噓不已。
“各位,幸會幸會。在下還有要事,便不多留,告辭。”云靈溪一副男子做派,容錦見此,也是無奈。
云靈溪走出了眾人圍觀的圈子,不禁呼了口氣。
“走吧走吧,還好解釋了,不然就麻煩了。”云靈溪緊張了一下。
“無礙。走吧,”容錦拍了拍她的肩。
“嗯。”
走著走著。容錦突然覺得不對勁。
“后面有尾巴。”容錦蹙著眉。
“感覺到了,甩開他們!”云靈溪嚴肅的走著。
她與容錦突然轉(zhuǎn)入一道巷子,并很快消失。
那后面緊跟的四人快步跑來,見自己失去了跟蹤目標,頓時心中一顫。
“目標消失!走!”領(lǐng)頭的人皺著眉。
“是!”四人皆離去。
云靈溪與容錦這才出來。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會跟蹤我們?”云靈溪看著走遠的四人。
“不知。見他們的氣息,應(yīng)該不是神云的人。”容錦也是搖了搖頭。
“罷了,走吧,人已經(jīng)走了。得盡快趕去丹閣了。”云靈溪快步走出巷子。容錦也跟了上去。
另一邊。
“人呢?”一位冷漠的男子背對著眾黑衣人。
“殿下,屬下……跟丟了!”有四人單膝跪在地上。眼前這位冷漠的男子,正是代表南丘國前來和談的南丘三皇子慕容習!
“丟了?”慕容習冷聲著,一股寒氣頓時襲來。
“殿下恕罪,那兩人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屬下的跟蹤,便消失在一道巷口。”跪著的領(lǐng)頭人一臉驚慌。
“這點小事兒也做不好,也不知父皇為何要讓你同本殿來神云!”慕容習怒道。
“殿下息怒!”領(lǐng)頭人見狀,急急低下頭去。
“罷了,跟丟了就跟丟了吧。先去神云皇宮送入入關(guān)碟片。和談之事來日方長,那個奇怪的人,暫時別管了。完成和談之事才是最重要的。”慕容習吐了口氣,讓身旁的的護衛(wèi)將通關(guān)文諜交給領(lǐng)頭人。
“是,屬下這就去辦!”
“等等,去查一下我那位五皇兄的下落。”
“是!”
“慕容青巖,我的好皇弟,你最好祈求你還沒到神云,否則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慕容習眼中劃過厲色。
當初慕容習的母妃設(shè)計陷害慕容青巖,致使慕容青巖從此出了皇城四處尋醫(yī)問藥。
慕容青巖不死,他就沒有一日能夠安心的看著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