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碰酒,沒人告訴你?”云靈溪淡淡一笑,玉手輕輕拍了拍酒壇。酒中的酒氣突然散去,只剩下一壇清水。容錦見此,微微一笑。
那人皺著眉,目光不善。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這位公子所言,表示說你有病,得治。”一位煉丹師緩步而來。
“這位公子,在下說得可對?”那位煉丹師向云靈溪看去。
“不錯?!痹旗`溪淡淡開口。容錦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剛剛瞧見這位大哥步子虛浮,你是否時常心悸、心煩、好精神睡不著、多夢、頭暈、健忘、納呆、腹脹,或嘔吐、泄瀉。久則血氣日消,肌肉消瘦,神疲,四肢力氣不足?”云靈溪緩緩的扇著折扇,眼中帶有笑意。
見大漢緊皺眉頭卻不語。云靈溪微微一笑。與容錦便同時起身,走出那小小的茶棚。
“公子留步!”大漢突然跑出茶棚,叫住云靈溪二人。
“這位大哥,可還有事兒?”云靈溪淡雅一笑。
“這位公子,俺是一個莽夫,俺叫陳虎。不知道禮數,得罪了這位公子,還請見諒。只是,能否告訴俺,俺得了什么?。俊贝鬂h一臉的尷尬。
“這位公子,何必理他!一介莽夫罷了!”先前與大漢爭吵的一位煉丹師開口說著,話中充滿了不屑。
云靈溪聽此,頓時對這些煉丹師失望了。容錦見她如此,也是皺了皺眉。
大漢聽了煉丹師的話,頓時腦了,正欲出手傷人。
“哎,陳虎大哥,稍安勿躁。”云靈溪用折扇擋住那陳虎。有了云靈溪的阻擋,大漢一臉不情愿的收起捏緊的拳頭。
“這位兄弟,你真的是一名煉丹師?”云靈溪轉頭看向那名煉丹師。
“不錯,在下南陵國煉丹師協會的四階煉丹師,趙天海!”那名煉丹師高傲的說著。
“原來閣下是煉丹師協會的人?!痹旗`溪嘴角上揚,即使如此,那她就從此刻開始選人入丹閣吧。
“正是!”趙天海眼中帶有輕蔑之意。
“在下云游四海,只知煉丹師一脈不輕易輕蔑他人,亦不傷害無冤無仇之人??扇缃褛w公子有事做什么呢?”
云靈溪淡淡的看著四方煉丹師。
“煉丹師與煉器師本屬同一脈。如今又是何必如此爭吵不休?同宗同源,本該和睦相處,如今卻水火不相容。試問,沒有煉丹師,煉器師們用何物補氣養血?換個角度。沒有煉器師,煉丹師們用何物去煉丹采藥?”云靈溪口中傳出一句又一句的話語。容錦靜靜的看著。
“各位,退一步說,于在下而言,煉丹師這個身份,神圣而不可侵犯,但在煉丹師的基礎上,煉丹師沒有道理如此嬌縱!看人輕蔑,辱人身心,說話又不依不饒,這種人又有何資格成為煉丹師!”云靈溪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說得好!”突然一聲從西城門處傳來。
“會長!您怎么來了!”趙天海一臉驚恐。
“原來是鐘會長啊?!痹旗`溪淡淡一笑,此刻的她自然要裝傻充愣了。她現在可不是什么丹皇,她是個閑云野鶴江辰逸。
鐘智并未理趙天海,而是看向云靈溪與容錦。
“我認識你,你是云……哦,你是那位身邊的人。”鐘智越過云靈溪,直接看向容錦,頓了頓。
容錦點了點頭。
“那敢問公子貴姓?上次去并不知公子姓名?!?
“在下姓莫,字問錦。”容錦也造了一個新名字。容錦這個名字有時候用著,很不方便,特別是容這個姓氏。
“哦,莫公子,在下鐘智,煉丹師協會會長,手下人不知公子身份,還望公子勿怪?!辩娭勤s緊說著。
“無妨?!比蒎\淡淡一笑。
“那便好?!辩娭且彩且恍?,很快便注意到容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