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斐皺眉,這個月兒實在是太囂張了,根本就沒把其他人放在眼里,同樣是丫鬟,他怎么能夠這樣欺負翠兒?
胡斐忍不住為翠兒出頭,推了一把月兒,說到“你怎么這樣,她又不是故意的!”
月兒怨恨的看了一眼胡斐,陰陽怪氣的說到“小姐,你這樣可就不對了,翠兒是你的丫鬟,那我就不是嗎,你怎么能夠顧此失彼!”
“翠兒撞到我,本來就是她不對在先,你這樣明目當張膽的袒護,難道是瞧不上奴婢!”
胡斐忍住好笑,反問“你口口聲聲叫我一聲小姐,可能眼神里卻沒有半分的尊敬!”
“我不過是說你一句,你卻并不買賬,而且反駁了這么多次,究竟是我瞧不上你這個奴婢,還是你這個奴婢,根本瞧不起我這樣的小姐!”
胡斐對月兒不滿,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念在他是陳鐵派來的人。
她已經一再的忍讓,可是沒想到這個月兒卻越發的囂張。
月兒這一次倒是乖乖的沒有反駁了,那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了對胡斐的不滿。
翠兒一看現在的情況,弄得那么僵,都是因她而起,越發的緊張,小聲道歉說“小姐,你別因為奴婢生氣了,本來就是奴婢不好,不關月兒姐姐的事!”
胡斐看到翠兒這么一副弱弱的模樣,心中不免嘆氣。
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他不能容許他身邊的人被人欺負。
因此直接將翠兒拉過來,擼起了他的衣袖,質問月兒,眼神凌厲“這是怎么回事?”
月兒臉上閃過一絲心虛,不過很快又強裝鎮定,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辯解。“小姐,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自己不小心磕傷了,難道小姐也要怪罪到奴婢身上嗎?”
“磕傷,倒是挺會詭辯的!”胡斐真是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這么厲害的嘴了。
這不要臉的程度,就連胡老太太恐怕都自愧不如。
“怎么能說是詭辯呢!要不然你問問她,是不是自己磕傷的!”月兒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
她早就吃準了翠兒,不敢把事情捅破,更不敢向胡斐告狀!
胡斐看了一眼低頭一言不發的翠兒,雖然不知道她為何會被月兒拿捏住,但是胡斐相信她肯定是有難言之隱!
“小姐你也看到了,若是我欺負他,她早就應該向您說實話才對。到現在一句話都不說,那肯定是這件事情跟我無關,小姐,你可不能為了幫翠兒,所以就污蔑我。”
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然后又道“奴婢怎么說也是從王府出來的,這點規矩還是懂的,自然不會隨意的欺負他人,而且小姐你應該相信王爺的眼光才對!”
她故意說起自己是從王府出來的,就是希望胡斐能夠到此為止,不要再繼續追究。
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呢!
胡斐半瞇著眼睛,他確實沒有想到月兒居然這么難對付!
不過搬出陳鐵,她就會收手嗎?如果她不做的這么明目張膽,胡斐到處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她萬不該這么狂妄,妄想爬到她的頭頂上來作威作福!
胡斐眼中的波濤洶涌,片刻之后又歸于了平靜,讓人看不出喜怒!
就在月兒以為胡斐總算是識趣,沒有再繼續鬧下去的時候,胡斐卻開口了!
“手上的傷你可以狡辯說是磕傷的,可那脖子上的傷是怎么回事,難道他是不小心磕到你的手上了?”
說完之后,胡斐也不客氣,用力的扯過月兒的手。
放在翠兒的脖子上“她脖子上的淤青和你的手指大小粗細剛好吻合,這你怎么解釋?”
月兒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她的手已經覆蓋在了翠兒的脖子上!
頓時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