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莉吊著嗓子說,“還不應該呀,人家幫你找到的女兒。”
“他還教會我女兒迷上了游戲,成了網癮呢!”
南門莉在后邊看了丈夫好幾眼,忖了忖,還是鼓起勇氣說,“要是僅僅那樣還好了……”
南門莉說到這里不說了。
胡天從后視鏡里看了看妻子,吸了一口煙,口、鼻噴著煙氣問,“他還怎樣了?”
“怎么樣了?”南門莉說,“把小姬從n里抱起來,你沒看到啊?”
“看到了,咋地了?”
“他吻了她!”
“啊,那呀,”胡天不以為意地說,“你不說小時候,胡地就愿意吻小姬嘛。”
“……咱們叫小姬,他叫啥,你聽到了沒有?”
胡天想回頭,感到了很不方便,就又轉過來,沖著后視鏡對妻子說,“我沒注意,他叫啥?”
“他叫‘姬’!一如愛人間的稱呼!”
聽妻子這么說,胡天夾煙的手一揮,說,“那呀,沒啥不正常的,胡地有點兒文藝范兒,他有一次還叫我‘天’呢。”
南門莉一下子臉通紅,忖了忖,她終于說了出來,“那他吻小姬的唇,你也認為正常唄?”
“吻唇?”這句話引起了胡天的注意,他往起坐了坐,還是看著后視鏡問妻子,“啥時候的事呀?”
“啥時候?就剛剛!在車里!我親眼所見!”
胡天躲了一下妻子凌厲的目光,但很快又直視了過去,對妻子說,“他哈么央吻小姬的唇干什么?”
“你問誰?問我?我還知道?!”
南門莉可以說暴跳如雷地對丈夫胡天吼著,使帶著耳避的胡池姬都受到了刺激,她的身體卷曲了一下。
南門莉很憐惜女兒,把她往懷里抱了抱,眼里流出了淚水,喃喃地說,“我孩子還小啊,再說他們是至親,怎么可以呀……”
胡天張了一下嘴想說什么,沒有說出來,他把手中煙蒂甩了出去,把車門用力“砰”的一聲關上了,發動了車,開了出去。
胡天不是往家里開,而是出城了。
南門莉向車窗外看了好久,才囁嚅著說,“你干,什,么?”
胡天沒回應她,一個門兒地往高速路上開。上了高速,他更是加大了車速,“黃蜜”發出了賽車引擎的聲音。
“你干什么!”南門莉把脖筋抻了老長地喊道,“你要死,你去死!別捎上我們娘倆!”
胡池姬被她媽南門莉喊醒了,她掙扎著從她媽的懷里挺起了身子,有些蒙蒙看著窗外飛馳的景物,仰起臉來看著她媽。
南門莉對女兒也是對丈夫喊著說,“你爸要自殺,讓咱們倆為他殉葬!”
胡池姬沒有驚恐,反而笑起來,從后視鏡里看著她的爸爸,詢問的樣子。同時,把頭上的耳避摘了下來。
“你信嗎?”爸爸胡天問女兒。
女兒搖搖頭,笑著說,“我信。”
南門莉看著丈夫大聲地說,“你不自殺,你到高速來還開這么快干什么?!”
胡天按了車里的一個按鈕,車的底盤下邊伸出兩只小翅膀,車速驟行,空氣從小翅膀的下邊穿過,使車子獲得了升力,車身飄忽了幾下,四個輪子脫離了地面,胡天把方向盤往懷里摟,車頭就仰著向空中飛了起來。
胡池姬一下子興奮起來,她滾出了她媽媽的懷里,兩只手把著前邊的椅背,身子探向爸爸,說,“爸,你什么時候把車子改裝的飛行模式?”
車子已經飛了起來,正在邊往前方飛行,邊持續地拔高。
胡天邊操作著車子,邊回應著女兒,“警局給改的。我開著都執行了幾次警務。”
“我怎么不知道?!”
“這你不就知道了。”
車子四個輪子離了地面,南門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