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麗霞就把王者安排打掃衛生,明天一早迎接區里官員的事,對他學了。
這件事吸引到了魏巍巍,他蹙了一下眉頭,說,“王主任怎么沒跟我說?”
胡池姬他們進島,就是魏巍巍接的,難道區里的官員進島,就不用他了嗎?再說,這有什么不妥嗎?
胡池姬想到這里,她說,“是啊,王主任不告訴您,那有誰來接區里的官員進島呢?”
魏巍巍突然轉向胡池姬,對她說,“剛才你干什么去了?”
“我?”胡池姬不知道魏巍巍剛才在軍營,看到自己y了一個國警兵的全過程,以及她被槍擊,打成篩子眼的經過,就說,“我就在這屋里,哪兒也沒去呀。”
魏巍巍轉向柯麗霞,表情上向柯麗霞求證胡池姬的話。
柯麗霞說,“是,小姬就跟我一起干活了的。她掃了棚灰,擦了窗臺和王主任的辦公桌。”
魏巍巍用懷疑的目光看著胡池姬。
胡池姬有些慌,她說,“要不信,你可以調取監控,我在屋里干活,全程都在監控之中。”
說完了這話,胡池姬就后悔了這不等于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魏巍巍抬頭看看棚頂西南角的那個監控探頭。
胡池姬又反應過度,她看魏巍巍去看被她扒拉歪的監控探頭,她趕緊拿來綁的笤帚,說,“剛才掃灰,把探頭劃拉歪了。”
胡池姬舉起手里的長桿笤帚又把探頭扶正了。緊接著又去擺窗臺上的那個滋啦貓探頭。
按理說,胡池姬的這兩個動作夸張、低幼,要是平常,一下就會被魏巍巍識破,可是現在,卻被胡池姬蒙混過關了。
魏巍巍說,“你家就你一個?”
胡池姬眨眨眼,說,“還有我爸和我媽……”
魏巍巍說,“我是說孩子,就你一個孩子?”
“啊,”胡池姬懵懵地說,“咋地?”
“叔伯的呢?比如你的叔叔、大爺家,有沒有和你長得差不多的姐妹?”
胡池姬不明白他問這個干什么,就說,“沒,我的表姐不少,可是沒誰和我長得差不多,況且,他們都大,我爺爺那輩哥八個,我爺是老七,差不多因此,我最小;最大的,我有一個50多歲的表姐,比我爺小不幾歲。”
魏巍巍眨眨眼睛,想著胡池姬的話,他夢魘般地說,“是哈,不能哈。”
胡池姬說,“魏總,你問這個干什么?”
“不干啥,”魏巍巍說,“隨便一說。啊,你們收拾的差不多了吧?這都半夜了,回去休息吧。”
柯麗霞說,“不行,王主任要求‘窗明幾凈’,這玻璃還沒擦呢。”
“黑燈瞎火地能看到擦玻璃?”魏巍巍說,“算了吧,到這吧。”
柯麗霞嘟嘟囔囔地說,“王主任明天該說我了……”
魏巍巍說,“不能說。看不著,擦得魂劃的,還不如不擦,就說我看你們擦得不行,叫停的你們,就說我說的,走吧走吧,這要一腳踩禿嚕了,摔個好歹的,可咋整?”
王者的辦公室在二樓。
魏巍巍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柯麗霞和胡池姬還能不走?她們倆只好規整一下,準備走了。
可是,魏巍巍不走,他有在這里呆下去的意思。這在以前,也是有這種情況,兩人一個是主任,另一個是總管,好像不分彼此,王主任不在的時候,魏巍巍單獨一人在這里的時候,也是有的。
魏巍巍坐在屋里的沙發上,隨手拿過來一張報紙,看了起來。
柯麗霞和胡池姬走到門口,柯麗霞對魏巍巍說,“魏總,我們走了?”
“走吧。”魏巍巍說。
二人就往出走,都走進了走廊,傳來了魏巍巍的聲音,“小霞,你留一下。”
柯麗霞應了一聲。她以為魏巍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