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祖之后,都城的事情還是遲遲沒有終結,到底是回是留,意見不一,不過三爺爺送來的消息,讓他們安心經營宗族,暫時不要回到都城。
隨之而來的還有其他消息,十分勁爆,大唐皇帝御駕親征,燕國戰敗,西陵出使南晉,柳白成為西陵供奉,大河國太子親自出使唐國。
看來大河國的政局并不穩定,隱隱可以聞到西陵的臭味。
對于朱壽長來說,這些都不重要,只是將夜的故事越來越近了,他迫切的想要提升修為境界,不然只能茍到最后,那時自己的小命還能不能保住,很懸,西陵可是要發動舉世伐唐的,而最后大河國也不得不加入伐唐的隊伍里。
何況還有一個人間昊天,無限追蹤大法,可以搜尋所有修行者,戰力強得沒邊。
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朱壽長一直懷疑他的本命物到底是不是飛刀,如果是,一定有一把飛刀對于他有不一樣的意義,但是沒有,所有的飛刀對于他都是一樣,或許飛刀在他手中要比短刀好,要比長刀,長劍好,但是這都沒有意義。
仔細回想他修行以來最開心的事,莫過于對天地元氣的感知力,這種有別于普通人的能力,曾經令他欣喜若狂,但總不至于他的本命物是元氣吧,他又不是昊天。
從頭走一遍修行路,他還是喜歡冥想,在自己的大腦里感受天地元氣的波動,甚至有一種自閉的沖動,沉浸在自己元氣的世界,不去想將夜,不去想修行。
朱壽長索性任性了一次,這次他閉關了一個月,長期浸染在自己元氣感知的世界,令他對元氣的控制更加自由,隱隱已經觸到了感知巔峰的境界。
這次閉關收貨很大,也對他有很大啟發,索性不再管什么本命物,隨意的冥想才是最正確的方法,所有的條條框框都似乎是桎梏,這就是他的修煉方向。
長期枯坐,人是受不了的,所以朱壽長又和朱壽永他們一起切磋武藝。
族內會打獵的人很多,還有專門的獵人隊。
隆鄉位于隆山的背雨面,野生動物很多,兩人加入獵人隊,兩家的護衛隊自然要加入,隆山的大型動物,豹子,老虎,叢林巨蜥,水潭鱷魚都倒了大霉,族內的伙食倒是改善的很快。
隆山的背面是迎雨面,出了山外,還可以看見大海,哪里的氣象條件更加惡劣,危險的野獸也更加的多,朱壽長很想去看看,他一說朱壽永也立馬同意,可是族內的老獵人卻立即勸解,那邊毒物太多,野獸也更加兇猛,去不得。
但是那攔得住他們的少族長和將軍府少爺。
過了高高的山脊就可以發現,兩邊的環境天差地別,總結起來就是,天無半日晴,地無半塊干,根本不適合人類居住,這是動物的樂園。
剛剛過了山脊,天就下起小雨,半邊天還出著太陽。
這里有更多的巨蟒毒蛇,奇奇怪怪的歹毒動物,有的舌頭有毒,舔你一下,留下的唾液就能殺死你,有的花花綠綠的,皮膚上卻揮發著毒氣,你靠近一看,就會中毒,馬上就會臉色發黑,口吐白沫。
接著傷亡了數人,兩人決定暫時回去,下次做好準備再來。
并非兩人草菅人命,而是世界本就如此。
朱壽永有軍人的嗅覺,他認為對于所有人都危險的地方就是軍事寶庫,各種動物的生存方式和伏擊方法都是可以軍事借鑒的。這一點很有道理,軍中許多厲害的人都有狩獵的經驗,獵人也是最好的軍人。
而朱壽長有探險精神,越是未知的地方,越有可能發現別人沒有長處。
而他的感知和飛刀在這種情況下也得到了最大的鍛煉,一次應對殺人蜂的時候,他的刀囊用空了,一百二十把飛刀射光了,在這種情況下,殺人蜂已經不多,他的感知很清晰,卻沒有手段對敵。
于是一把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