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壽長只能帶著弟子馬上離開這個荒人部落。
向西走了幾天,又遇到一個荒人部落,折騰半天才進入部落,好吃好喝招待一番,然后什么都不要,只要你趕快離開。
于是師徒兩只得離開。
走了幾天,遇到了第三個荒人部落。
朱壽長以為還要折騰一番,結果不用,人家直接將兩人接進去,好肉好奶招待一番。
一番詢問,才知道,各個部落都知道有這么兩個修行者一路西行。
得了,齊活。
之后一模一樣,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盡快上路。
之后遇到第四個荒人部落,第五個荒人部落都一樣。
直到第六個荒人部落,他們正在打仗,朱壽長藝高人膽大,抱手站在半山腰山觀看。
倒也沒有不長眼的人來攻擊他。
荒人兵器簡陋,大多是石器斧錘木槍魚骨箭之類,更沒有什么甲胄,但是荒人耐力好,力氣大,悍不畏死,綜合起來,戰力不俗。
進攻的是哪國士兵,朱壽長沒看出來,兵甲都有,但很簡陋,也沒什么騎兵,戰斗力堪憂,本來是進攻方,一點突然性也沒有,現在打成了拉鋸戰。
其中有些無甲戰士很厲害,明顯修煉過武藝,人少卻能戰。
荒人部落漸漸占據上風,不出意外,進攻者立刻就要潰敗。
就在這個時候,騎兵出現了,全身甲,金屬面具,黑色披風,長劍齊出,金光閃閃,這是西陵騎兵。
荒人部落開始潰散,雖然拼死作戰,卻無法抵御騎兵的沖擊力。
朱壽長手癢癢,準備活動活動。
他回頭吩咐狐,站著別動,然后在五指撥動,在狐的身下留下了一道土字符,狐腳下的泥土聚攏成一座小城,將狐圈在中心。
然后一個閃現出現在騎兵隊的中間,飛快的在地上畫了一道陷土符,地面裂開一條大溝將一大半的西陵騎兵隔絕在戰場之外。
起身時抓起一把沙子一撒,這是一道揚塵符,天空開始變得黃沙漫天,遮天蔽日,視線受阻,隔絕開的西陵騎兵自然也不能亂放箭矢了。
朱壽長一拳一腳將這些西陵騎兵打下馬,至于那幾個無甲武士,在朱壽長的拳腳下,和普通士兵一樣不經打。
荒人部落還要追擊,朱壽長大聲喝道“各位聽我說,今日初來乍到,所以管管閑事,不知道你們各屬那方勢力,通個名字吧。”
說完收回揚塵符,各方勢力正好涇渭分明。
“我們是荒人,你剛才就是幫的我們。”
“我們是西陵騎兵,他們是魔宗余孽,先生為何幫助冥王的信徒?”
西陵騎兵很囂張,但是朱壽長心中冷笑,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
“你們竟然是西陵的人,這可是少見。那你們又是那方勢力?”
“我們是月輪國士兵,先生傷我月輪國的將士,還請給個說法!”
月輪國這德行也不好,朱壽長決定攪和攪和。
“今日恰逢其會,見到各方英賢,常某萬飛榮幸,可否給我一個薄面,大家坐下來,解一解今日的誤會,說一說愛好和平,結束戰亂的事情。各位意下如何?”
“常先生,冥王將發動永夜,這些荒人都是冥王的戰士,我們信奉昊天,信仰光明,如何能夠和敵人講和?”
“不知哪位是冥王,請站出來說句話吧?”
“常先生,冥王不是人,是魔鬼,他是無法現身的。”
“各位,既然這位冥王不能站出來,可否知道他的下落,我們何不團結在一起,直搗冥王的巢穴?”
“常先生,冥王藏身在極北的黑暗中,如果常先生愿意去找他,這當然好,可是常先生本領高強自然能去,我們這些士兵卻去不了。”
“這可就難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