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柿去一趟唐國,不過這樣也就太明顯了,傻子也能看出他的心思,該怎么辦呢?難道要坐等,等多久,此地不宜久留啊!”
朱柿看著朱壽長入定一般,其實是在想事情,他也不打擾,自己去打了一只兔子,在一旁生火,準備做給朱壽長吃。
朱壽長一直在靜坐,兔子燒熟了,也沒有將他喚醒過來。
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過來,說道“真是暴殄天物啊,這么好的東西就要浪費了,你也不知道?”
是夫子,朱壽長馬上見禮,吩咐朱柿再去打一只,做給自己吃。
夫子見朱壽長過來,說道“來,坐下吃點兔肉,做得很不錯啊。”
朱壽長接過一條兔子腿,卻沒有心思吃。
扭扭捏捏的性子又發(fā)作了,等著夫子先說。
“你在這看好久了,看什么?”
朱壽長沒隱瞞,“看她。”
“哎呀,我以為你又是什么都不肯說呢,你這扭扭捏捏的樣子是從哪帶出來的?”
“夫子明見萬里。”
“哎,你看她做什么?”
朱壽長也不想再矯情了,有些事還是說開了好。
“我知道她是誰,可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所以有些害怕?”
“是啊,我也怕呀,害怕得要死。”
“我想知道,她現(xiàn)在的狀況,強不強大?”
“就這?”
“對,就這!”
“每天都在變化,也沒個定性,叫我怎么說呢?”
“那夫子有沒有什么辦法?”
“怎么,你有想法?”
“小子雖然修為低微,但是有些事情也想未雨綢繆,可我又沒有佛祖的魄力,做事瞻前顧后的,我想如果有這一天,我也不會牽連無辜。”
“你倒是很有骨氣,她現(xiàn)在是黑白不分,人神共體,我也做不了什么。”
“夫子,你就沒在他的身體里做點手腳嗎?”
“怎么,我還能去欺負一個小姑娘?”
朱壽長不想說了,這老家伙一點底都不漏啊!
“我也曾試過,壓得了一時,壓不了一世。”
“我的念力有些特殊,如果我們合力試一試,你看有希望嗎?”
“就你?”
“你別看不起我啊,如果我的念力進入她的身體,我可以將她身體內(nèi)桑桑的意識整理起來,加強記憶,用時間線將它完善,這樣她身體內(nèi)的其他意念也就不好驅(qū)除桑桑的本來意識了,你覺得這樣的方法可不可以一試?”
“這倒是沒想到,不過你有把握嗎?”
朱壽長知道夫子在懷疑什么。
“我不要命了,還敢亂來嗎?”
“那就試一試吧。”
夫子走之前,朱壽長要他把酒葫蘆帶上,叫自己的時候,他可以來得快一點。
朱壽長其實等得有些心焦,一分一秒都有些難受。
甚至在后悔。
夫子啊,你快點啊,你。
空中一聲傳來。
“過來了!”
朱壽長立刻虛空傳送,一看這是書院的房間,只有夫子和一個黑黑的丫頭。
他心里砰砰跳,看著夫子。
“已經(jīng)好了,你快點啊。”
“好,好,我來!”
他伸出兩指,將精純的念力侵入桑桑的大腦,看到一些黑白分明的地方,他躲過去了,在桑桑的腦海中,搜尋她的意念。
里面意念很多,許多明顯不是她本人的,也有許多不是人間的,他慢慢推敲著這些記憶碎片,然后將他們用時間線串起來,然后再繼續(xù)找,一邊找,一邊推導,終于找到八九成意念碎片,朱壽長將其反復推導完成。
這個時候其實已經(jīng)完成了桑桑的人性和記憶重建,但是他的心里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