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陳某這事,朱壽長是不同意的。
誰說陳某的修為不能恢復(fù)?就算他的修為不能再恢復(fù),可他的見識也足以對書院造成巨大的傷害。
放虎歸山,后患無窮。
夫子升天,只能變成月亮。陳某戰(zhàn)敗,卻安然無恙?
這公平嗎?
陳某刺殺了那么多的唐人,這對于那些死去的人公平嗎?
這是原著中的硬傷,朱壽長堅決不答應(yīng)。
書院既然做出決定,朱壽長也不會去半路上攔截,所以等到陳某回到知守觀,他就要去知守觀走這一趟。
且不說,書院留下陳某是一個多么大的隱患。
就是他回到知守觀,還能使用天書七卷的力量,就已經(jīng)有很大威脅了!
朱壽長去,也不一定要殺他。
陳某和他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要去問清楚。
這個世界的終極秘密一定就在他那,這也要問個清楚。
問不清楚,陳某怕是過不了這一關(guān)。
唐國都城殘破,朱雀大陣需要修復(fù)。
書院一眾先生和師生死傷嚴(yán)重,也要好好休整。
唐王受傷,將士死傷無數(shù),大片領(lǐng)土丟失,事情千頭萬緒。
好在歷經(jīng)重重磨難,唐國取得了勝利。
西陵的北方聯(lián)軍全軍覆沒。
消息傳到南方,西陵全面撤退。
南晉也放棄了到手的唐國領(lǐng)土,遣使求和。
西路軍也開始返程,有意思的是,臨走之前,還送了唐國大量的糧食。
唐國的年輕人口銳減,糧食在這個時候,可是好東西。
無言尊者被朱壽長挾持了這么久,也不見生氣。
反正白蓮教也沒什么損失。
戰(zhàn)爭結(jié)束了,朱超的問題也要解決。
朱壽長將他逐出隆山派,不過他也是朱家子弟,并不會開除宗族,所以他還能得到隆山派的庇護(hù)。
臨走之前,朱壽長也語重心長的送了一番話給他。
“人無毅力,腰桿就直不起來。逐派而不開族,是不讓你接觸權(quán)利,是為了讓你一心修煉。你也在外面好好想想,風(fēng)云變幻之際,人要考什么活著?希望再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jīng)找到了心中的道路。”
大軍回返,朱超在路邊相送。
朱壽長對他更加失望了。
隆山派和墨池苑一起返回大河國。
途中,王書圣請求一晤。
馬車寬大,兩人對坐。
“朱掌門,多年來墨池苑和隆山派相安無事,王某足感盛情,只是天時巨變,局勢如隕,王某卻越發(fā)老邁,昏聵無能,特有一事相求!還請朱掌門萬勿推卻。”
“王山主何必自謙,自顏瑟逝去,你便是舉世公認(rèn)的第一神符師。有事直說無妨。”
沒想到朱壽長這一吹捧,王書圣卻不干了。
他直接跪在朱壽長的面前,說道:
“朱掌門,這是要折殺老朽嗎?”
朱壽長也有些疑心,這老小子,把姿態(tài)放得這么低,想干嘛?
推舉我做武林盟主嗎?
“王山主,快快請起,有話直說吧!朱某年輕,承受不起啊!”
王書圣也不敢再作了,沉淀了一會,說道:
“王某想加入隆山派,做個閑散的長老,請朱掌門一定應(yīng)允,否則,王某也只有自絕于天下了。”
朱壽長想了一會,其實他還真看不上王書圣這點本事,不過只是多加了一雙筷子的事情,也沒什大不了,只是你來隆山派,墨池苑怎么發(fā)展?
“王山主,你這春秋正盛,為何放下墨池苑不管,來我隆山派做個閑散長老,這一無名利,二無權(quán)勢,你作何想?”
“朱掌門,怪我沒有說清楚,我是想帶著墨池苑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