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我的宗主之位可不是你封的,魔宗是我一手建立起來的,我帶著他們戰斗的時候,你也沒有出現在我身邊吧?為什么現在卻要干涉我?”
“那你想怎么樣?”
“聽我的命令,否則,你就不再是魔宗的太上長老了。”
“你放肆!”
“那就來吧,我的血也能染紅大地。”
“你真的不在乎他們的生命嗎?”
“因為我才是宗主!”
余簾的身體變大,黑血翻涌,長發飄飄,幾個剛才反對的長老立即倒在了草地上,身體化成血水染紅草地。
太上長老搖頭,一道漆黑如墨的黑光,打在了余簾的身上。
余簾的身體被打散,掉落在地面,卻滲入地下。
于是身前的人開始哀嚎,成片的倒地,化成血水。
太上長老卻沒有再釋放黑光,反而靜默一會,身體釋放無數的光明,將天地都照亮。
然后光明集中到一片土地上,太上長老就像一個太陽,照射著地面。
地面開始翻涌黑血,卻不能離開這個范圍,而且太上長老的光圈還在縮小。
最后縮小成腳下一個影子的大小。
“你大概忘了,我就算不是太上長老,還是光明大神官。你還有何話說?”
地面傳來余簾的聲音:
“你能禁住我一時,卻不能禁住我一世,只要你愿意在這里陪我,我也沒什么話說,但是等我一旦出來,還是要殺光他們,違抗我的人都得死。哈哈哈!”
剩下的人,聞言變色。
“那你就在底下好好呆著吧!”
荒人為太上長老蓋了一間草屋,讓太上長老專門在這看著余簾,還派人照顧他的起居,但是余簾就沒有這個待遇了,或許他只有吃地下的蟲子。
魔宗的其他人則繼續南下。
余簾北上并沒有阻止魔宗的行動,反而使得荒國軍隊繼續南下,唐國朝堂一片哀潮。
唐國被荒國攔腰斬斷,將唐國分割成兩個部分,隨后又轉向唐國都城。
荒國和西陵已經對唐國都城形成了夾擊之勢。
鎮北軍也完全縮回都城,高掛免戰牌。
此時的西軍卻動了,他們沒有進攻荒國駐守的城池,而是先北上,從身后攻擊他們的老弱和輜重,所有牛羊馬匹都被屠殺殆盡。
荒國駐守的軍隊只能出城迎敵,西軍將新組織的騎兵派出,繞道南下,繼續襲擊荒國的輜重和空防地區。
而步兵則繼續向北進軍,清洗荒國的留守軍隊和輜重牲畜。
這些女兵已經看不出女人的樣子,他們比荒人更加野蠻和強壯。
他們帶著身后的荒國軍隊,在草原饒圈圈。
西軍食物和馬匹充足,而荒人則只剩下仇恨了。
跑啊跑,追啊追,西軍終于遇到了大山相阻。
李無殊看著這里,上山就會暴露,山下也不易隱蔽。
她嘆了口氣,說道:
“就在這打吧!體力差的出列誘敵,剩下的趴在地上休息!”
于是大隊的女兵聞著土地的香氣休息,養精蓄銳。
體力不支的女兵則拖著疲憊的身體在草原上轉圈。
荒國軍隊看到敵人疲憊,發起沖鋒,跑了大半路程,卻突然遭到唐軍襲擊。
兩邊迅速接戰,唐軍占著體力好和人多的優勢,荒國軍隊意外接敵,最終戰敗被屠。
西軍獲得了最終的勝利。
但是她們的勝利還沒有被人知曉。
唐國的都城卻被西陵進攻了一次,荒國軍隊一來,三方都按兵不動。
都城被兩方圍困。
而在西部邊地,許多的佛宗信徒開始組成內應,他們配合大月國的軍隊再次打敗了唐國邊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