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澤之上還出現許多搶劫的匪盜。
傳聞王家從一處遺跡之中,尋找到一塊神秘碑文,視若珍寶。
長林軍團便去攔截,風長林便遇到王穎。
兩人沒有一上來就硬鋼,先要詢問一番。
“王家主,可否將你的碑文借風某瞻仰一番?”
“這是讀書人的事,風掌門也愛讀書嗎?”
“怎么,你敢嘲笑風某不讀書嗎?”
“風掌門要看,當然可以。”
王穎一揮手,身后的大布掀開,露出黑黝黝的碑文。
光線照在黑色的石碑上,也顯得黯淡。
他似乎能夠吸收光明,不是凡物。
“風某要登船看看!”
“呵呵,這點東西也被風掌門看中,王某真是有幸,我得來也費了一番手腳,總不能就這樣被人搶去,否則我讀書人的臉面何存?”
“你敢敬酒不吃,吃罰酒?”
“哈哈哈,酒我是不吃的,腹有詩書氣自華!”
王穎念完了這句詩,他們的船只便已經離得很遠。
這中間的力量十分玄妙,風長林也暗思不解。
追不上,只能放過。
迎面駛來的船只是隆山派的,船頭站著一位女子,手提長槍。
風長林對她的長槍更感興趣,將大船靠過來問道:
“對面的可是隆山派的百里長纓?”
“正是,百里長纓見過風掌門。”
“在就聽說百里家有一套家傳槍法不俗,希望他日能夠有機會切磋一下。”
“改日必定造訪,卻不知風掌門可見到我們要找的人?”
“風某沒見過,若是見過必定向貴派送信。”
“如此,百里長纓先行謝過!”
朱永壽和李琥珀就坐在百里長纓的船上。
這是一座樓船,一旁有窗戶,兩人看得清清楚楚。
隆山派人少,實力上也不占優,兩人更不敢露面。
對于隆山派的其他人,他們兩躲得遠,根本沒看見。
這樣一來就完全錯了過去。
兩人暗中跟著百里長纓上岸,百里長纓在前面尋找他們,卻不知他們就跟在身后。
兩人暗中跟著百里長纓也是為了安全,萬一不行,可以表露身份。
可跟了一段時間就跟不上百里長纓的速度。
而且李琥珀也越來越沉,朱永壽只能將他帶到附近的山里,打獵照顧他。
卻遇到老熟人和他爭搶獵物,是商玉沙。
這會朱永壽不會讓她,她的母親雖是大修行者,可現在并不在這。
商玉沙的小斧被防御符擋住,朱永壽又用隱身符偷襲她,很快將她按到泥地里。
“這會,你服不服?”
“沒門,你們這會也跑不了!”
“為什么?”
“一會你就知道了!”
“哼,信你個鬼!”
別說不信,小女孩的話有時候還是信的好!
兩位修行者出現,男的偉岸,女的艷麗。
他們只是動一動手指頭就將二人禁錮在地。
如此近的距離,防御符扛不住壓,隱身符也藏不了身,朱永壽也沒轍了。
兩人被商玉沙拖著走,別提多難受。
帶到幾間草屋,他們被人捆綁打暈。
朱永壽的身體抗性極好,很快蘇醒,但是他依然裝作假寐。
只聽見隔壁的草屋里有人說話。
男子說道:“這就是你們說的那兩人?”
女子的聲音傳來,聲音綿柔,卻假的很,這是商紅音。
“觀主明鑒,他們一定不是普通人。我們本以為他們是來奪寶的,但是他們身上的寶貝很多,我也一時拿不下,便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