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隆山派的撮合下,李琥珀也和唐王達成和解。
李琥珀已經可以修行,也算是得償所愿,所以他更要珍惜這個機會。
他也愿意放棄王位專心修行,于是他向李漁寫了一封信。
“唐王陛下,皇姐:
臣弟知道自己自私自利,不配為唐王,特請皇姐帶李琥珀向唐人道歉。
我將會立志修行,不再參與唐國的任何政務紛爭,請?zhí)煜绿迫斯餐娮C。我李琥珀將自愿放棄唐王之位,并且永遠不去爭奪唐王的位置,請?zhí)煜绿迫斯餐娮C。今立志修行,將來也會維護唐國的每一分利益,臣弟永為唐人,請?zhí)煜绿迫斯餐娮C。
臣弟想起年幼之時,得到皇姐的百般維護,如同我的娘親,長姐可為母,請受臣弟三拜,以償還養(yǎng)育之恩,也請?zhí)迫耸芪胰荩詢斶€養(yǎng)育之恩。
臣弟他日有所成就,也必將報答皇姐和唐人。”
他向著唐國方向跪拜六次,才將信件交給信使。
李漁收到信件,感動得涕流滿面,“琥珀終于沒事了!”她默默的說道。
于是李漁下旨,親自向唐人道歉。
說明李琥珀的情況,也將信中的內容公示,承認是自己的管教不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并承認李琥珀的皇室身份,歡迎李琥珀回家探親。
她也寫了一封回信,希望李琥珀安心修煉,維持唐國和隆山派的關系。
唐人也接受了這個道歉,不再記恨李琥珀,只當沒有這個人。
朱雨喜極而涕,“兄長,琥珀已經得到唐人的諒解,我該怎么辦?”朱雨問道。
朱仁嘆道:“他雖然得到原諒,可他也不再是唐王,地位不可同日而語,你和他在一起終究會遭到世人的鄙視,你若回到隆山,只怕也會抬不起頭來。”
“可我覺得他的選擇沒錯,我要去找他,我要和他一起,我們可以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閉關修煉,不再理會世間的人和事。”
“修行者也不是完全的與世隔絕,何況你走出隆山和回到隆山的有天地之別,你真的想好了如何面對嗎?你想要他和你一起離開,找個無人的的方隱居,可你知道他會是怎么想的,他也愿意和你一起隱居嗎?”
朱雨淚流滿面,臉還不斷的抽泣,“可是我真的很想他”。
“傻妹妹,你就算再想見他,也要得到他的信,你這樣一個人回去,萬一你們的想法不一致,這會發(fā)生多少事?我會幫你寫信問他,你再等一等吧。”
朱仁的信件從朱越的手中轉交到李琥珀的手里。
朱家堡內,朱壽長的故居已經徹底被朱永壽占據,李琥珀作為他的義兄弟也住在這里,兩人在這里亦師亦友,相互學習和修煉。
可這里畢竟是朱永壽的地方,看到這封信時,李琥珀很為難。
“師兄,我也很想他,可是我也開不了這個口。”
“你究竟有何顧慮?”
“你知道我自己都是寄居在這里,除了修行,我從不走出這里,若是她要來,我不知道朱弟會不會同意,我也不知道她愿不愿離住在這里。”
“那你就沒有想過再找一個地方,如果你愿意,這樣的地方,我可以為你安排。”
“謝謝師兄,可我的修行都是朱弟在指導,我也不想和他分開。”
“那你的妻子,你就不顧了嗎?”
李琥珀沉默不語,朱越只有繼續(xù)勸道:
“這里終究是圣人舊居,你和朱永壽這么要好,我們也不會反對你住在這里,可是萬一有一天圣人回來,你還能留在這里嗎?”
“師兄是要趕我嗎?”
“我只希望你能未雨綢蒙,不為朱雨想想,也為將來想想,這里終究非久留之地。”
李琥珀陷入思考,朱永壽卻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