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持成圣之后不再外出講善論道,而是呆在山洞里著書立說。
他要為唐國的啟蒙學校編寫教材,也要在各大學校宣揚他的至善論。
不久之后,至善論風行大唐,他的力量也開始大增。
王持的力量是繼承了夫子的人間之力,但是也注入了他自己的心血。他稱之為人間至善之力,力量形成和匯聚的過程會造成大量的元氣波動。元氣的波動開始漫過唐國向全天下輻射,所有的修行者都能感受到。
隨著這種元氣波動,他的至善論也開始向全天下滲透,
他的圣人之名是繼朱壽長的圣人之名后。
世人慢慢將他稱為第二位圣人,威名傳遍天下。
西面那個縮地成寸的人,受到王持的影響,終于離開大陸,向著極西的大陸走去。
他曾是月輪國懸空寺的講經首座,也是后來隱身寺的隱世強者。
如今的他什么也不是,他早就離開了隱身寺,自從填海造陸運動開始。
他就在新建的土地上轉悠,尋找新的土之力。
如今新人以及崛起,像他這樣的老人已經不愿再去和他們爭搶。
為了避免將來的紛爭和接觸,他來到極西的無名大陸。
他壟土成寺,題寫土元寺為名,其實就是一間土屋。
他開始常年在這里悟道,繼續隱世不出。
每日里都是聯通大地,尋找更多的土之力,他的力量也漸漸的增強。
他的大地之力將整塊無名大陸連接在一起,向更深的土層演進。
這樣的力量已經超過他以前的境界,又有了新的意境。
雖然他的力量還沒有辦法穿過無盡海。
但是那股元氣波動也被世上的五境之上的修行大家所感知。
這股元氣波動明顯不是普通的第七境,世上又有一位大賢出世。
但是也有許多人知道,他就是以前的講經首座。
相對于極東的大山里,那個將自己埋在土里的人。
講經首座看起來還算一個正常的人,知道建房舍,住在房舍內。
那個將自己埋葬的人,卻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他一個人躺在大山里,土層還有很多原始屬性的力量。
對于昊天世界的修行者來說,相信吸收煉化這些力量,無疑是一劑毒藥。
但是他畢竟是老觀主,是一個活過很多年的人,連講經首座都不怕,他也肯定有自己的方法,或許他能能煉化這些混沌元氣,或許這些混沌元氣不能對他造成傷害。
也許他正在想辦法,將自己身上的塵埃云化去!
他或許也在利用這一點,混沌元氣不容易被煉化,也不容易被世人看透,這樣就讓他躲在了不在可監視的范圍,他或許早已金蟬脫殼。
他一點動靜也沒有,連他的人是不是在這里也沒人清楚。
但是世人絕不敢小看他,也絕不敢小看這片極東的山脈。
和王持,講經首座一樣,這里應該也有一個無形的力場。
北方的冥王教,教眾并不嚴謹,干什么的人都有。
有的做著小生意,還兼任著祭司。
有的做著一族之長,也兼著祭司。
有的是亡命徒,有的是小偷,這都是寧缺以前的力壓所致。
可如今他們卻是冥王的真信徒。
也是余簾的真信徒。
他們無論平時去做什么,總是要抽出時間去總壇拜見余簾。
哪怕是遠遠地看著她玩耍,或是遠遠地參拜一下她也好。
因為靠近她就能獲得一只透明的飛蟬的親近。
有的人甚至能夠帶著飛蟬回家,或者隱在他們的皮膚之下。
一旦遇到危險,飛蟬就會幫助他們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