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脫離危險,便立刻離開。
陳雪牙還要繼續(xù)追擊,但是朱雨一番勸解,她也不敢再拿朱永壽的性命開玩笑。
剛剛朱永壽為了保護她,可是不管不顧,讓她十分感動。
“永壽,對不起!是我太沖動,又讓你冒險了!”
“雪牙,我死不了的,你放心。”
兩人立刻抱在一起。
李琥珀看看周圍,說道:
“這里還沒有脫離危險,我們又都是精疲力盡,還是盡快回去報信,讓正道的朋友一起來追查他們的下落,將他們的外圍勢力盡快剿滅。”
陳雪牙聞言,立刻精神大振,附和道:“大哥說的不錯,我們回去召集正道的朋友再來一次,一定要將他們趕盡殺絕。”
陳雪牙這急性子老是改不了,和唐小棠的脾氣越來越像。
四人一起往回走,一路上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卻突然發(fā)現(xiàn)在前方的土丘下,跪著一人。
她穿著斗蓬,帶著面紗,還將頭法散落,將面頰完全遮住。
四人看到這幅裝扮,還以為是神道聯(lián)盟的人前來偷襲,立刻戒備起來。
來人抬起頭來,慢慢斗篷滑落,將面紗揭開。然后將兩邊頭發(fā)梳到背后,露出一道可怕的疤痕,從額頭直到下巴,像是開了一道深槽。這道深槽將右眼的眼角也劃破,露出白森森的眼,翻出血紅的肉。
但是朱永壽卻認(rèn)出了她,竟然是雙神教的教主陶艷。
陶艷的神情淡然,卻讓朱永壽五味雜陳。
陶艷曾經(jīng)那樣的對他,他應(yīng)該恨她,但是看到陶艷現(xiàn)在的樣子,他卻有些恨不起來,但是心里也非常不舒服,他的心里依然在討厭她。
陳雪牙一看到神道聯(lián)盟的人,仇恨溢出,怒火再也忍不住。
她大喊一聲,“好賊子!”
說完一劍擲出,直刺陶艷,這可是符劍,本身鋒利無比。
朱永壽想要出言阻止,卻已經(jīng)來不及。這一劍要是被擊中,非死即殘。
但是陶艷并沒有躲避,符劍臨身,她依然沒躲。
這一劍穿透了她的腹部,鮮血澎涌而出,她卻神情依然平淡,只是身體開始慢慢的下墜,她不得不雙手撐地,讓自己不倒在地上。
陶艷的視死如歸的樣子,將四人都震撼到,朱永壽的那點討厭也無影無蹤。
陳雪牙還要上前繼續(xù)出手,朱壽永立刻將她按住。
“我認(rèn)識她,先聽聽她要說什么吧!”
陳雪牙忍住沖動,讓朱永壽去問話。
她也想聽聽,這人能夠說些什么,總不會又是一位神道聯(lián)盟的背叛者。
但是陳雪牙猜的很對。
陶艷的血依然在流淌,但是她的神情很堅定。
朱永壽問道:“你想做什么?”
“我要投靠你!”
“投靠我?”
“我沒有力氣說第二遍!”
“你知道我會恨你嗎?”
“我知道!”
“那你還要投靠?”
“就是因為你恨我,我才要投靠你!”
“我不懂,這是什么邏輯?”
“喜歡我的人,只是貪圖美色。我要放棄神道信仰,要尋找屬于自己的力量,只有找一個恨我的人,也有能力保護我的人。”
“可我不想收留你!”
“那就讓我死在這就好,你可以走了!”
陶艷這么一說,反而讓朱永壽猶豫。
朱永壽本性善良,看不得無辜的人死去。何況陶艷剛才的那一下子,真的震撼了他。他能感受到陶艷的真摯,可是他又不知道自己在猶豫什么。
“為什么非得是我?”
“你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討厭我的人!但是你也是一個干凈的人!我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