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域的特使正在來的路上,到時你和他們一起回去吧。”
沉默半響,他還是站起身。
最終選擇拉起她的衣裳將她給重新裹嚴實,他的指尖也不經意間劃過她的肌膚。
徒留一片溫熱。
不敢有任何留戀,他收回自己的手。
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不再僭越。
“魔帝大人終于要趕仙兒走了嗎?”
花知雪赤著雙足,從床上緩緩坐起。
她的雙手依舊被那道魔氣所化的鏈子捆著,散下來的青絲柔軟乖順的在她身后鋪開。
那在剛剛拉扯中有了皺褶的凌亂衣裳。
點綴錯落著的朱紅。
猶如朵朵在她身上,汲取她血液綻放怒盛的梅。
那張蒼白的俏臉滿是惶恐。
純凈的雙眸中盈滿哀求和難以置信。
宛如絕望之人最后的希望,被人毀去般無助。
她的嘴角淌著點點殷紅,赫然是先前她咬破了唇而流下的血跡。
分明是如此狼狽的模樣。
可此刻的她看上去,卻猶如艷盛的彼岸花,越是瀕臨絕境就越是凄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景奕知道自己不該對她抱有任何幻想。
他也清楚。
一旦自己接近她。
她便會如同逝去的夢般,在霎那間化為泡影從他的面前消散。
可她卻是誘使他不斷上癮的毒。
情毒深種。
根本無處可戒。
“易岑回來了,如今盛傳他是仙帝轉世身。”
景奕收回那道束縛她的魔氣鎖鏈,閉上雙眼轉過身背對著她沉聲道。
他自制力一向很好。
哪怕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也不會不顧她的意愿強迫她把她給要了。
既然得不到。
不如就這樣干脆放手。
他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只怕自己會在下一秒后悔做出這個決定。
“那魔帝大人呢?也認為易岑哥哥是仙帝轉世嗎?”
花知雪得到自由,活動著手腕便往景奕那邊靠去。
她的雙手從他身后環上他的腰間。
那只白皙的小手,便悄然溜進他的里衣。
“他的名氣是滅了沽國和沽帝…嗯,之后才盛傳開的,倒是有這個可能。”
景奕的身體一僵,目光晦暗不明地看著她那只小手,緊貼著他背后的是她柔軟的嬌軀。
“仙域特使此次過來,是談和嗎?”
她那軟糯的低聲輕語。
伴隨著溫熱的呼吸落在景奕的脖頸,曖昧又勾人。
那只小手試探著戳了戳他。
勾畫過腹肌,又滑過他的腰間。
明明沒有出格的舉動。
他雙目卻沉了沉,呼吸略顯急重。
不過景奕還是掩去涌動的情欲,他沙啞著嗓音卻仍舊理智道。
“仙域特使由負有仙后之名的女子擔任,若無意外,是來談和的。”
“嗯,原來如此。特使何時來?”
她的紅唇貼上他的脖頸。
有些青澀卻溫柔的啃了一口,卻仍不忘應他一句。
“仙域特使是清月,如今也快到了。”
景奕身體僵硬任由著她為所欲為。
只是那前所未有的強烈沖動,卻幾乎要將他的理智吞沒。
花知雪聞言。
也不再繼續挑戰景奕的忍耐極限。
她已經得到她想要的消息了。
垂眸看著景奕脖頸上被她留下的新鮮草莓印,一股莫名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這算不算是報復上次他教她握筆。
卻讓她饞他身子又吃不到的事?
“要不,魔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