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只當剛剛那是一場小插曲。
后面的環節也在主持人提心吊膽的擔憂下順利完成。
好在也沒有出什么意外。
這件事也并沒有真正被人放在心上,頂多也就是會成為別人飯后閑談,當個笑話講說著聽聽就是了。
一下臺后她就松開挽著南謹時的手,徑直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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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小姐,您要去哪?接下來還要去見賓客……”
旁邊服務員看見她要離開,看見她身后臉色陰沉的南謹時,忙上前攔了一句。
那服務員也惴惴不安。
兩邊得罪哪個都不行。
“我累了,身體很不舒服。”
她理也不理身后的南謹時,哪怕她知道他看著她的視線有多么冰冷。
這人就這樣,但凡她有一點要違逆他的跡象。
他就會馬上換一副面孔。
“那仙兒就在房間里乖乖等我回來。”
花知雪的腳步一頓,旋即不再猶豫拿著自己精巧的小包就轉身離開。她怎么可能聽不出南謹時的話里有話,所以她更不可能留在這里。
她來到走廊時并沒有人阻攔。
只是這身旗袍實在是過于惹眼,走廊上不時有人擦肩而過,投來的視線實在是讓她不怎么舒服。
花知雪自然是不會回到那間南謹時開的房。
她也不可能就這么光明正大的離開酒店。
要盡快,必須要趁著南謹時脫身過來找她之前想辦法離開這里,也因此她毫不猶豫地就往洗手間那邊走。
現在的賓客基本都在那邊。
酒店是南家的,除了受邀進來的賓客之外就沒有其他客人了。
花知雪往女洗手間那邊走。
只是走到一半卻她倏然蹙起一對柳眉,身上沾了酒氣的男人似是不經意間出現在這里,很巧不巧的是又剛剛好“擋”在她的面前。
“琴小姐是急著上哪去?要不要我送送你?”
那人油光滿面,看上去一副醉酒的模樣,可那雙老狐貍般狡詐的眼里不曾有半點醉意。
剛剛他可是都看見了。
這么個惹火尤物早早就要跟南謹時訂婚,也未免太糟蹋了。
年輕就是有資本,更何況是長得漂亮的女人,就這么送進婚姻的墳墓里糟蹋,可浪費了這么張好皮囊。
琴家又不缺錢。
這么急著嫁女兒是有病?
“不勞煩王總了,我只是去一趟洗手間。”
花知雪揚唇微笑著婉拒,而后便繞過對方徑直往拐角處走去。這些事也屢見不鮮,對此她也只能表示城會玩了。
“先生,我先去備車了。”
前面不遠處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傳出,花知雪便看見有人打開房門從里面退出來,對著門內的人恭敬行以一禮后這才離開。
她看著離開那人的側顏忽然愣住。
這……這不是傅以臣身邊的副手嗎?!
她按捺下心中的震驚,來不及想他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遠遠的就聽見另一邊錯雜響起的腳步聲,賓客們似乎可以四處走動了。
那也就是說……
南謹時要來找她了。
花知雪心一橫,不能再這么拖下去了!
她趁著那道房門緩緩歸位沒有重新關閉前,她趕緊推開房門偷溜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