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澤再醒過來的時候。
柳詩雅的一只腳正踩在他的臉上。
“大混蛋!你還睡!還不快醒醒!”
撇開柳詩雅的玉足,秦澤才茫然地坐了起來,看了下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自己的辦公室。
懵逼了好久,他才終于想起了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是那赤瞳女人把他背回公司的。
一想到自己差點被那兩個變態(tài)給干掉,他都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看著秦澤這奇怪的樣子,柳詩雅皺著眉摸了摸他的額頭。
“你沒事吧?撞到頭了?”
“沒事……你來干啥?”秦澤喝了口水緩了緩。
“干啥?你看看現(xiàn)在幾點了啊!你不是答應(yīng)了魏醫(yī)生說大晚上幫她對付什么殺手之類的玩意兒嗎?”柳詩雅皺起眉頭。
這貨今天的樣子有點不對啊,該不會是傻了吧?
秦澤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來晚上還有操蛋的事情要干,心里都有點絕望了。
媽了個蛋!
真是一波剛平一波就又起啊!
他看了下時間。
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多了。
“那魏醫(yī)生呢?”
“在樓下等你呢。”柳詩雅說著揮了揮手上的棒球棍。
“那我過去……不是,你等下,詩雅,你帶個這個玩意兒干啥?”秦澤看到柳詩雅手上的棒球棍都有點懵逼。
“這還用問?當然是找機會給那人一棍子了!”
秦澤“???”
之前他不敢確認,現(xiàn)在他終于能確認了,那就是這女總裁是真傻,不是裝的。
他朝著柳詩雅腦袋上敲了一下。
“行了!你趕緊回家好好睡覺吧!別搞事了!我一次性保護你們兩個人很累的。”
“可是我也想幫點什么忙嘛……”
柳詩雅揉了揉額頭。
自然知道自己去等于白去。
可是她就是不放心。
一是不放心秦澤和這兇比她還大的女人出去會做什么。
二是擔(dān)心他真會出什么事情。
“你幫個錘子,你除了睡覺流口水流的比誰都多還會干啥?”秦澤嫌棄道。
“你!”
柳詩雅被秦澤這么一說更是怒了。
你才睡覺流口水呢!
行!你不讓我跟你去是吧!
哼!那我還偏偏要去!
她更是把這棒球棍架在了肩膀上“反正我今天跟定你了!”
看著這傻樣,秦澤不由得捂住了額頭嘆了口氣。
他很清楚,這傻子一旦認準了就絕對不會撒手。
想了幾秒,秦澤狠了狠心,指著窗外。
“臥槽!看!是雞你太美!”
柳詩雅也是天真,舉著球棍立馬轉(zhuǎn)過身“什么?在哪兒?我要掄他的臉!”
就在她轉(zhuǎn)過頭的這一秒,秦澤迅速跑向了大門口,二話不說,還把門給鎖上了。
柳詩雅發(fā)覺自己被耍,瞬間大怒。
沖到門口使勁地拍了拍玻璃大門。
“大混蛋!你竟然敢!”
“詩雅!你好好休息!冰箱里還有半塊巧克力!餓了記得吃!我明天早上來開門!”
秦澤說完趕緊坐著電梯下了樓。
柳詩雅看著電梯門關(guān)上氣得跺了跺腳。
大混蛋!
我饒不了你!
……
很快,我們秦大爺就到了樓下了。
樓下大門口站著的,是兩手握著刀正在瑟瑟發(fā)抖的魏雪柔。
看著魏雪柔這永遠扣不上的襯衫紐扣。
秦澤皺了皺眉“你冷就多穿點嘛……”
魏雪柔轉(zhuǎn)過頭,聲音都在抖。
“我抖不是因為冷……我是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