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寺不會出手,也無法出手,還請盟主……見諒。”
旁邊海苔眉的神語嘆道“大師兄說的對。”
神法主持閉著眼,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說了句“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瞥了一眼神語和神法,楚騰達繼續(xù)說道。
“出家人不當以普度眾生為己任嗎?南云大理國點蒼派潛藏暗處,為禍江湖。
前兩次若你們能出手,早已將其捉拿歸案!哪能讓他至今還逍遙法外?”
神言撥弄念珠的拇指停下了。
“盟主言重了,戒貪再惡,不過一小小飛賊,當今亂世,朝政糜爛,江湖上的事都得江湖人自己判斷是非對錯。
這世道,大奸大惡之人多了去了,盟主何必拘泥于戒貪一人?若是其他亂臣賊子,我大悲寺,自然當仁不讓。”
“大師兄說的對。”
“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喂,你們兩個有完沒完?
你們到底是大悲寺方丈,還是大悲寺復讀機啊?
楚騰達一惱火,拍桌喝道。
“千武宗奉皇命鎮(zhèn)江湖,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賊不鎮(zhèn),何以鎮(zhèn)江湖?”
三位方丈卻沒有回答,頗有一副任你說,老子就不出手,你能奈我何的意思。
楚騰達額頭青筋暴起。
見他們還是沒有出手的意思。
深吸好幾口氣,楚騰達這才說道。
“既然三位方丈不肯出手,那么,就請你們大悲寺退出我千武宗!”
此話一出,三位方丈頓時雙目一睜。
“盟主,您…您說什么?”
神言至始至終都冷靜的面龐,終于滲出了些微冷汗,不置可否的望向楚騰達。
你已經(jīng)聽到了。
楚騰達的眼睛在詮釋著這句話。
“盟主,我大悲寺乃千武宗六大宗門之一,您要除去我們大悲寺的名分?”
神言的聲音有些顫抖。
這可不是小事,要知道圣元朝內東廠雖是一大勢力,但絕非一家獨大。
相比之下,幫派門派,乃至宗門,都太過于勢單力薄。
無數(shù)勢力對這些江湖門派覬覦已久。
那些不愿被吸收的門派宗門,為求自保,才會選擇抱團取暖得方式,成立千武宗。
大悲寺雖大,但說到底在頂層勢力眼里,也只是一塊肥肉。
如果脫離千武宗,那些大勢力會像聞到血腥的鯊魚一樣,問詢而來,將大悲寺吃干抹凈。
“我…我們大悲寺乃千武宗六宗之一,盟主大人這么做,千武宗也會元氣大傷,您就不怕……”
“踢掉一個只能拿來看的宗門,何來元氣大傷一說?”
楚騰達喝道“千武宗為何而立?團結才有力量。
若六大宗門,二十七派,一百一十五幫,人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千武宗的存在又有何意義?
更何況,厚巖五尺還是你們大悲寺的人。
你們連自家門前雪都不掃,還指望千武宗其他門派幫你們擦屁股?!
三位方丈,你們都是江湖前輩,本來這話不該由晚輩來說。
但你們參悟佛法一生,也許佛經(jīng)你們參透了,這有句話,你們卻還沒參透!”
神言,神法,神語,三位方丈愣愣的仰視楚騰達。
良久,神言才問道“什么話?”
“不受約束,便不受保護!”
沒錯,千武宗的力量,完全來源于加入其中的大宗大派。
看似是那上百的宗門門派成就了今天的千武宗。
但,這上百的宗門門派之所以能立于江湖,又何嘗不是受了千武宗的庇護。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人要守規(guī)矩,門派也要守規(guī)矩,位于上位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