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您…您還有事嗎?”
柳姿凝努力讓自己的表情看上去自然一點,實際上內(nèi)心惶惶不安。
楚騰達笑瞇瞇的,想著開展話題前,應(yīng)該先適當?shù)睦M些距離。
畢竟女孩子都比較含蓄不是嘛?
畢竟我上輩子可是二十五歲死的,這輩子也十七了,加起來都是半個中年人了阿。
就算我兩輩子都是單身狗,對女孩子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了解的嘛。
想到這里,楚騰達挫著手,佝著腰,笑的兩只眼睛都瞇成了月牙。
一邊舔舌頭一邊說“嘿嘿嘿,沒事,沒事,嘿嘿嘿。”
楚騰達覺得,這樣能夠放低一點盟主的姿態(tài),顯得客氣一點。
然而柳姿凝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人怎么笑的這么猥瑣?還舔舌頭?
難…難道,他想要我老實點,不單單指的是讓我不要和千武宗為敵?
他…他還…
他還饞我身子?!
“盟主,您…您有話直說,奴婢…奴婢知無不言?!?
柳姿凝哆哆嗦嗦的,往遠離楚騰達的方向挪了一步,不敢正視。
楚騰達一看,心里也納悶。
我明明表現(xiàn)的這么親切了,怎么起反效果了?
“哎呀,小妹妹,你別害怕,要不,哥哥帶你去看金魚?”
沒曾想,這般金魚佬的言論直接嚇的柳姿凝渾身一激靈。
她驚叫著退了一步“盟…盟主請自重,我…我會叫的噢?!?
“叫?你叫什么叫?”楚騰達一臉懵逼的湊近解釋道“不是,你聽我說……”
見楚騰達走近,柳姿凝以為他準備動手,嚇的她連連驚叫。
“呀!!你不要過來??!”
楚騰達“”
等下,這什么情況?
我只是好好說話而已,為什么搞得好像我跟個變態(tài)一樣?
“你看你看,那不是盟主和新來的丫鬟嗎?”
“我剛聽到那個丫鬟喊救命來著?”
“聽說盟主回來后禁欲了三個月,本以為他改過自新了,哎,狗改不了吃屎?!?
旁邊路過幾個千武宗的員工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成為武者后耳聰目明的楚騰達聽的一清二楚。
剛才那個說我吃屎的,我記住你了,明天安排你去非洲。
“不是,你聽我說,我沒那個意思,我…”
楚騰達話到一半,只見對方抱著胸縮成一團,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楚騰達這才知道,完了,這下說什么都沒用了。
長嘆一口氣,楚騰達干脆主動退了兩步,拉來距離,她這才好像放松了三分。
兩人一前一后,就這樣走在回家的路上,彼此沉默。
許久,楚騰達這才開口道“話說你報名千武大會的資料我看到了。”
柳姿凝一聽,心想這楚飛黃果然不是好東西,原來早就在打我算盤了,難怪當初面試的時候一眼就相中了我。
“為什么參加千武大會?”楚騰達問。
柳姿凝聽聞,心頭微微一緊。
這話在柳姿凝聽來,就是在質(zhì)問她有何目的。
見識到了這個盟主的手段,柳姿凝此刻哪里還敢有所隱瞞?
但盟主這么問我,想必并不想動手。
也就是說,盟主是想試探我的立場?
“回盟主,小女子…想一直留在千武宗。”
“噢?你不想回家?沒有家人?”
果然,又是試探!寫楚飛黃果然是個狠角色,句句話都有兩三層意思。
柳姿凝頓了頓,旋即點頭“想家,也想家人,但父母生活無需雪兒照料,而且…回家沒有自由。”
“自由?”
楚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