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劍實在太過不給臉面。
盟主能忍到現(xiàn)在,反而讓八城無敵覺得虧欠于他。
于是他陰著臉,注視夏劍,說道“后院就是演武場,地方空曠,墻壁地磚皆是天玄鐵鑄造,可放開手腳打。”
“叫你兒子過來!”
楚騰達怒飲一杯酒,揚長走向后院。
整個壽宴氣氛頓時熱鬧起來。
大家一起尾隨而去。
畢竟千武宗盟主可是名聲在外。
雖然傳聞他受傷只能用一脈真氣,但他若肯一戰(zhàn),也能讓人摸清他全盛時期的底細。
要知道江湖變幻莫測,你不知道誰明天會成為你的敵人。
情報這個東西,當然是越多越好。
那夏劍倒也坦然,喝了酒,就跟去了后院。
“師傅不去看看嗎?”八城無敵問。
天樞道人自顧自喝酒,全無起身之意,笑道“凡人意氣斗毆,不值一看。”
“飛黃可不是凡人,弟子斷言,他將來定能成就大器。”
天樞道人卻笑道“那就等他成了大器再說。”
轉(zhuǎn)眼間,人已經(jīng)全到了后院。
這后院大的很,面積竟能和桃源鄉(xiāng)一比。
但楚騰達此刻沒心情感慨這些。
凌萱煌拉住楚騰達道“騰達,算了吧,別為了我……”
“就是要為了你。”
楚騰達注視著萱兒,淡然道“我這個人啊,不管是他人是用酒潑我也好,拿食物扔我頭上也好,只要有需要,我都能忍。
但我絕不容許有人碰我身邊的人,更何況是你,萱兒師姐。”
說著,楚騰達提起木刀,大步流星的走向場地中央。
注視著這個男人的背影,凌萱煌愣住了。
他的話語宛如一把錘子,敲打著凌萱煌那顆因死期將至,而沉寂已久的心臟。
多少年來,凌萱煌的心跳第一次因為恐懼以外的事情而加速跳躍。
望著他的背影,凌萱煌不知為何,覺得自己的耳根好燙好燙。
一旁的柳姿凝看著這一幕,雖然心里酸酸的,但再看楚騰達傲然矗立的樣子,心跳也不免加速。
她心想…
哇,好an噢~
她甚至不禁用上了學到的為數(shù)不多的洋文。
夜晚的夏風熱熱的,吹著很舒服。
但是楚騰達此刻的心情,很不舒服。
對面,很快走上來八尺少年。
他面如冠玉,儀表堂堂,只是笑容讓人看著略有惡心。
手握五尺青鋒,隨手甩了幾個劍花,擺開架勢,喝道“夏劍門首席,夏流,還請楚盟主承讓。”
這就是那個夏劍的兒子,夏流?
楚騰達打量了一眼這個少年。
真的和他老子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尤其是臉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賤。
“盟主,犬子與您同為一脈,既然境界相同,還請您多多指點犬子。”
旁邊的夏劍還不忘高聲喝道。
原來如此。
感知了一下他的真氣,楚騰達不禁好笑。
我一脈初期。
夏流一脈巔峰。
好一個境界相同,換成穴數(shù),這是八到十穴的差距。
“你老子惹我,你不必上臺代你老子受罪,下去吧,讓你老子上來。”
楚騰達淡然的說道。
講真,夏劍要敢上來,楚騰達就敢解放心魔,打爆他的狗頭。
打他兒子,反而有種隔靴搔癢的感覺,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不用,我也想領教一下盟主的高招。”
夏流冷笑著,身上金黃色的真氣開始閃耀“還請盟主不要讓我失望。”
楚騰達這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