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別打了,求求你們別打了。”
整整半個時辰的連續毆打,霸體被破,鼻青臉腫的劉狂跪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力量都不剩。
被五人圍在中央,對上五道灼熱的視線,劉狂表情里寫滿了驚恐。
橫練類的武功固然強大,但并不是純依靠肉體。
肉體只是一個發揮橫練的媒介,那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肉身,也是需要真氣來支撐的。
每一次的攻擊,都會造成肌肉和真氣的震蕩。
故而橫練看似正面戰強大到無解,除了速度和遠程敵人外,幾乎沒有缺點。
但實際上,就算不打命門,只要短時間內給予橫練武者以超過他承受上限的飽和式打擊,一樣能破了對方的霸體。
劉狂這半個時辰里遭受的狂毆,放到其他同境界武者身上,恐怕有十條命都已經死透了。
“別打了,我…我快被打死了。”劉狂貪婪的喘息著,話語里充滿了疲憊和痛苦。
吳銘式克制著滅門之仇的殺意,喝道“火毒解藥在哪里?兩大宗弟子關在哪里?”
劉狂驚懼的跪在地上,顫顫巍巍的答道“解藥在…在…在客棧舊址的地下室里。”
“我的弟子呢?!”仇問道怒吼。
劉狂抖如篩糠“在…在城西,吳銘式家舊址里。”
楚騰達一聽,連忙道“萱兒師姐。”
“我明白!”
凌萱煌心領神會,運起輕功,轉身就沖著劉狂所說的地方一躍而出。
青何斷見所有必須的情報皆已入手,這劉狂自然沒有再留的理由。
她舉起劍,對準劉狂的后腦,大喝道“劉狂,你助紂為虐,為君王側殘害多少武林人士?今天我就要用你的人頭,以謝被你殘害之人的在天之靈!”
劉狂一聽,嚇的面無血色。
他連忙抬頭求饒道“不要,別!解藥和你的人我都招了,求求你繞我一命,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然而青何斷眼中哪里還有茫然?
“天誅!”
她二話不說,一劍斬下。
勢要將劉狂頭顱一分為二。
然而……
“唔!”
青鋒劍在距離劉狂額頭只有兩寸的位置突然剎了車。
青何斷的臉色猛的一變,悶哼一聲。
手中青鋒劍居然脫手落地。
她纖細的身軀像是觸電般猛顫了一下,竟虛脫的跪了下來。
仇問道見狀,連忙上前把她一把扶住“何斷?何斷你怎么…唔!”
仇問道這才問道一半。
突然,和青何斷一樣,猛烈的虛脫感毫無征兆的遍及全身。
他竟直接噗通一聲,一屁股癱坐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吳銘式和楚騰達大驚。
剛要問他們兩個怎么回事。
卻是雙雙心臟一痛,癱了下來。
四個人轉眼間全部失去了行動力。
發生了什么?
楚騰達發現,自己的手居然連握拳都做不到,仿佛全身氣力都被一瞬間抽干。
體內真氣的運行更是像黃油一樣遲鈍。
這個感覺是…
四人大驚。
他們當然記得這個感覺,
這是火毒發作的癥狀。
四人居然不知何時又中了一次火毒。
方才跪在地上狼狽求饒的劉狂,此刻竟突然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中計了吧,你們這群蠢貨,這就是我的計劃!”
他突然起身,從懷里掏出一個小藥瓶,服下其中丹藥。
下一瞬,劉狂本該遭受眾人毆打而耗盡的真氣,居然又一次盈溢起來。
“說到底只是雜魚,老子略施小計,就能把你們一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