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楚騰達(dá)一聽,眉宇微蹙。
也就是說,是生死斗嗎?
說實(shí)話,不上不知道,真正上了這種生死斗的人才會知道。
這可和千武大會完全是兩碼事。
千武大會有裁判和大佬看著,至少不會出人命。
但生死斗可不同,這可是要賭上自己身家性命的。
更何況,這種輪替戰(zhàn)壓力其實(shí)更大。
因?yàn)槟阋坏┥蠄觯捅仨氁恢贝蛳氯ィ窗褜Ψ绞O碌娜巳珰⒘耍茨憔偷米兂墒w被人抬下去。
那么現(xiàn)在問題就來了。
誰做先鋒?
這種輪替戰(zhàn),先鋒的壓力是最大的,等同于面對對方五人的車輪戰(zhàn)。
“先鋒由我來吧。”
這時,岡門柳農(nóng)發(fā)話了。
我世若治一怔,道“柳農(nóng),你什么意思?你才一脈中期,第一個上的話會死的。”
岡門柳農(nóng)卻表示“沒事,會長,我是您撿來的,這條命本就是您的,由我做先鋒最合適,如果我勝了最好。
如果我敗了,你們也可以通過我的戰(zhàn)斗,看清對方路數(shù)。”
“可是……”
“您好,打擾了,夜宵來了。”
就在兩人爭論之際,門外突然傳來夜鶯般好聽的女聲。
只見橫門被推開。
是居合總會負(fù)責(zé)送宵夜的侍女。
侍女們整齊劃一的邁入房內(nèi),將手中的托盤一一放下。
“請慢用。”說著很禮貌的話語,她們走到門口,保持正坐,挪著膝蓋退出了房間。
而僅僅是送一個夜宵的功夫,楚騰達(dá)臉上的平靜已經(jīng)蕩然無存。
取而代之的,是瞪圓雙目,瞠目結(jié)舌。
“喂,若治。”
“怎么了?盟主?”
“你看到了嗎?”
“看到什么?”
“那些侍女。”
“侍女?”
“是啊,侍女!”
楚騰達(dá)顫抖著指向剛才侍女退出去的大門“那些侍女,為什么都只有一只手?”
此話一出,現(xiàn)場陷入了沉默。
沒錯,剛才進(jìn)來一共六名侍女,五個送宵夜,一個送水果。
但這六名侍女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獨(dú)臂人。
右手手肘往下就是空蕩蕩的。
一個兩個可能袖子寬大會看錯,六人全都這樣,總不會都看錯吧?
為什么這些侍女會沒有右手?
先天畸形也不會這么巧吧?
“是嘛,盟主還不知道嗎?”我世若治面色微微陰沉。
一旁,我世白池也套近乎的問吳銘式“吳銘小姐知道嗎?”
吳銘式搖搖頭,顯然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世若治嘆了一口氣,說道“都是被砍掉的。”
“砍掉右手?”楚騰達(dá)一愣“犯了什么事?”
“沒犯事。”
“沒犯事為什么砍掉右手?”
我世白池上前一步,道“父親,我來說吧,這對您而言太沉重了。”
我世若治抿抿嘴,沒有回答,只是以點(diǎn)頭表示同意。
我世白池說道“居合會的武功是居合斬,同時這也是瀛洲最流行的武功,全瀛洲90的武者都是練的居合斬。
而居合斬,對于兵器的要求很高,太刀又是瀛洲主流的武器。”
楚騰達(dá)不明所以。
“這跟那些侍女全是斷臂有什么關(guān)系?”
“盟主知道,一把太刀的好壞,應(yīng)該如何鑒定嗎?”
這話,讓楚騰達(dá)為之一愣。
“喂,難道說…”
“沒錯,就是這個難道說。”
我世白池長嘆道“居合總會綁來童女一部分是進(jìn)貢給玉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