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能動這兩個女人?!”
寢宮內,面對衣服都沒來得及扒開的兩個絕倫女子,班足太子指著眼前的老者,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那老者不是別人,正是西域蠱王杜子騰。
杜子騰沒有看他。
目光至始至終盯著昏迷的柳姿凝和白芙媚,眼里再無其他。
“一個三脈,一個四脈,兩個都是處子,還那么年輕,這等優秀素材,在這漠域老夫哪找去?
不拿來培育新一代陰血蟲蠱,而是被你給玩了,那才是真的暴殄天物。”
班足太子一聽,覺得莫名其妙。
他罵道“你腦子里是不是只有你的蟲蠱?你都有月華舍利了,初代素材也到手了,一天到晚還研究這個東西干什么?
你特么還是不是男人?!”
“閉嘴!”
杜子騰怒喝一聲,道“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活了兩萬年只為了縱情酒色?
老夫的夢想是以蟲道窺那八脈之境,你這種一得到永生就失去夢想的咸魚,又豈能理解老夫的理念?
還是說,你想為了這兩個女人,與老夫為敵?”
杜子騰的話中充滿了威脅,讓班足太子不禁渾身一哆嗦。
“我…我……”
他支支吾吾了好一會,才不滿的抱怨道“我也幫了你那么多忙,兩個女人,你…你也好歹給我留一個啊。”
“你以為,是誰給你源源不斷月華露,幫你延命的?”
“我…”
“六脈正常壽元只有一萬二,你忘了遇到我之前的七千九百年,放棄修為,靠著消耗真氣強撐生命,茍延殘喘的痛苦了?”
“可是……”
“想擺脫我?可以啊,我倒要看看,你只靠自己的真氣還能活多久?一千年?還是五百年?”
面對杜子騰的字字緊逼,班足太子只能步步后退。
“那…那月華舍利本來…本來就是本王的東西,兩萬年前本王……”
“還在做這種美夢呢?”
杜子騰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派人上去解了柳姿凝和白芙媚的鏈條。
也沒搭理班足太子,杜子騰帶著兩人,徑直走向大門。
“別忘了你體內的東西,如果你有一點反心,我就要你生不如死!你若敢對老夫方冷槍,我的毒蟲,也會在我死后替我毀了月華舍利。
別跟我討價還價。”
說罷,便離開了。
寢宮里,只留下了班足太子一人,還有躺在床上,同樣昏迷的淖雀陽。
望著好不容易得到的三個玩具,被搶走了兩個的現狀。
班足太子委屈憤恨的低下了頭。
他看了一眼淖雀陽。
良久,這才嘆息道。
“也罷,最喜歡的這個還留著,也不虧。”
說著,他爬上床,扒掉了淖雀陽的褲子…
客棧這邊。
“騰達?!”
“盟主?!”
如果說絕望是漆黑一片的黑夜,那么楚騰達的蘇醒,成了此刻最亮的星光。
兩人連忙扶住他,將他帶到了附近的桌前坐下。
劉員外此刻是又急又喜。
“騰達,你怎么會醒的?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
“昂,我知道,姿凝和白芙媚都被抓走了吧?!”
“你知道?”
再看周圍的環境,劉員外猜出了大概“有人闖門?你全看到了?”
“昂,全看到了。”
“來,盟主喝茶。”
“謝謝。”
楚騰達艱難的抬起胳膊,接過阿強遞過來的茶杯。
但是手控制不住的在顫抖,茶杯好不容易遞到嘴邊,卻已經抖掉了近半茶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