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地方啊,酒好,婆娘水靈,妞漂亮,妹子嗲,難怪我女兒不肯回去。”
呃不,你最后三個說的好像是一個意思,還有女人好跟你女兒不回去有什么關(guān)系?
“話說,兄弟啊,你們圣元可真開放啊。”
“噢?是嗎?段教宗何出此言?”
“連和尚都來逛窯子,還不開放?”
“和尚?”
楚騰達一愣。
段千指指向不遠處“喏,你看,那不是和尚嗎?”
順著指向看去。
楚騰達整個人都裂開了。
只見大悲寺大師兄悲化語,就在娼館角落里。
而且一次點了八個窯姐。
夭壽啊!和尚喝花酒啦!
不,如果只是來逛窯子,楚騰達也許還能接受,畢竟出家人可以還俗嘛。
可問題是。
定睛一看,楚騰達發(fā)現(xiàn),悲化語根本不是來逛窯子的。
只見這家伙,在堂堂娼館里,一邊敲木魚,一邊念大慈大悲經(jīng)。
八個窯姐虞城的跪在他面前,雙手合十,閉目聆聽。
這逼養(yǎng)的居然在窯子里布施?!
自從大悲寺三主持之一神法,被那點蒼派君無笑殺掉以后,悲化語的精神好像就有點錯亂了,經(jīng)常做出點奇葩事。
最要命的是這些奇葩事大多數(shù)還都是善事。
比如對著垃圾桶里的魚骨頭念往生咒。
對著千民城李善人家的牛說佛法。
知道楚騰達為什么沒有認真辦了八城要良嗎?
因為這件事真不全是他的責任。
就在八城要良搞了絕種師太之前一個禮拜,那時候楚騰達還沒回來。
悲化語突然找到八城要良,說他淫業(yè)太重,需要佛法凈化。
八城要良哪能答應(yīng)啊?
可人悲化語好歹也是三脈后期武者。
嘴巴說是希望為你洗脫罪業(yè),你特么有本事拒絕嗎?
北華直接把八城要良逮去了深山,給捆在樹上,然后…
悲化語就坐在他面前敲木魚,沒日沒夜的給他輪流念清心咒和洗髓經(jīng),連續(xù)念了整整一個禮拜。
好端端的一套洗髓經(jīng),都快念成洗腦經(jīng)了。
八城要良硬是被他念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要不是有個影武者正好路過,怕不是要被悲化語活活念死。
解綁后的八城要良已經(jīng)有些精神錯亂了,這才有了泡楚騰達的馬子卻不小心泡到絕種師太頭上這件事。
現(xiàn)在,這悲化語又跑來窯子里布施。
這家伙腦子里在想什么??
楚騰達想上去關(guān)心關(guān)心他。
但仔細一想。
算了,感覺會變得很麻煩,還是隨便他吧。
就這樣,楚騰達直接拉著還沒玩過癮的段千指逃出了娼館。
誰曾想。
剛一出娼館,正好和兩個路過的人撞了個滿懷。
抬頭一看。
楚騰達和段千指的臉刷一下變得鐵青。
那兩人正是路過的展小春和絕種師太!
楚騰達這才想起來。
今天這條街的巡邏治安工作好像就是他們兩人負責的。
四人這一撞,頓時撞出了四臉懵逼。
絕種師太詫異的看著段千指,再看看他身后,瞬間明白了什么,眼中盡是難以置信。
“女兒,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爹,你居然逛窯子?”
“不是的,那什么?”
“你都一百多歲的人了,那些窯姐做你曾孫女都嫌小,你去逛窯子?!”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
另一邊,展小春也難以置信的看著楚騰達。
良久,他才顫抖著問“盟…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