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姑娘,當然是有要緊的事。”
唐茹蜜這才轉過身來問道“有什么要緊的事?”
殷七娘笑著道“前些天姑娘的行李首飾都被那可恨的王二輸在了我們煙和坊,我想著這些東西理應是要還給小茹姑娘的。”
“喲,今兒這個風向我怎么摸不透了?”唐茹蜜見殷七娘的態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又想起前幾天她的另一副嘴臉,忍不住挖苦道,“我可記得七娘說過,輸在煙和坊的錢可是不論來路的。今兒怎么又想起來還給我了?”
殷七娘聞言,還是面不改色“普通的來路,自然是不論的。但是小茹姑娘,您這來路實在是太不一般了!”
唐茹蜜沒有料到殷七娘拍人馬屁的功夫實在太高,雖然心存芥蒂,但還是忍不住受用起來。
——侯府大小姐的身份,是開玩笑的嗎?
動于心,自然就會形于色。
這細微的變化當然已被殷七娘看在眼里。她稍稍湊近唐茹蜜,壓低了聲音道“像姑娘這樣的身份,若是身上沒有點錢財。到頭來還要替人趕車受苦,我雖未親見,聽著也很心疼呢!”
她故意把“替人趕車”這四個字說得特別重,說完之后竟還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唐茹蜜本來美滋滋的,可聽了這話,咬著牙心里直恨“云天歌這個殺千刀的,居然把自己趕車賺錢的糗事都告訴了殷七娘!”轉念一想“不對,他什么時候和殷七娘說的,難道昨晚還去殷七娘房間了?”
越想越離譜,越想越荒唐,就差腦補云天歌和殷七娘床榻纏綿的風流事。
人之一念,動于心而形于色。
唐茹蜜胸中醋海翻騰,臉上自然已是紅一陣黑一陣!
“你們兩個人……你們……”唐茹蜜氣急敗壞,就差把“狗男女”三個字說出口。
殷七娘見狀,竟安慰道“我和天歌少爺只不過是普通朋友而已,他有事遠出,昨晚特意過來囑咐我,要我好生照顧你呢。”
“你……你……”
唐茹蜜越想越氣,可就是無從發作。
大小姐在侯府的時候都是眾人捧著,哪里有和人斗嘴的機會?
所以現在面對殷七娘這張犀利的嘴,大小姐的劣勢就顯現出來了。憋了半天,本想著撂下什么狠話,沒想到說出口竟變成了“好……好,帶我去拿東西!”
不管怎么說,自己的行李珠寶什么的還是該拿回來的。且不說有了這些確實能免去不少苦頭,關鍵是,行李之中還有很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