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射,只是那后背的毒瘤綠光更盛,不知道正在醞釀著什么?
護衛(wèi)小隊又撤后了幾丈,已遠離毒潭,又見那毒劍蛙并未來追趕,這才放下心來,在小隊長的指揮下,長槍兵從背囊中取出裹尸袋,將戰(zhàn)友的尸體裝好,然后盾兵背起巨盾,向車隊的方向撤離。
臨走之時,那小隊長朝那毒劍蛙遠遠凝視了一眼,要不是先鋒有紀(jì)律,要以傳遞情報和自保為先,而且今日也只裝備了長槍、巨盾和短劍,并未攜帶重裝遠攻武器,所以,你這孽畜給老子等著,我一定回來取你性命,來祭我們的兄弟!
……
有隊友陣亡的消息傳到后隊,這是護衛(wèi)隊南疆之行的第一位陣亡戰(zhàn)友!
根據(jù)護衛(wèi)隊的軍規(guī),對于有毒的尸體必須立刻火化,當(dāng)正在后隊中休息的石開,看到老張頭一反常態(tài)的嚴(yán)肅道“石小子,咱們有兄弟戰(zhàn)死了,你跟我去幫幫忙,去送這兄弟最后一程!”
老張頭說完,也沒等石開回答,便轉(zhuǎn)身朝前隊走去,石開先是一愣,然后也連忙跟上。
二人到達前隊之時,負責(zé)指揮前隊的副隊長,剛剛根據(jù)情報,派出了兩支小隊前去清剿復(fù)仇了,老張頭和這位副隊長是城主府中的老相識,副隊長聽到老張頭說明來意后,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站在遠處的石開,便伸手對石開招了招。
石開趕忙幾步上前,對那副隊長行了個軍中的“擊胸禮”,那副隊長見狀一愣,然后轉(zhuǎn)頭對老張頭諷刺道“老張頭,這就是你教的軍中禮節(jié)?”
那老張頭被問得老臉一紅,轉(zhuǎn)頭就瞪了石開一眼,然后看到石開的一臉茫然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抬腳就踹了石開一腳。
其實,石開如果不想讓老張頭踹中的話,簡直有一百種方法,可還是一動不動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挨了一腳,但卻腳掌抓地,紋絲未動。
“咦”,那副隊長頓時對老張頭挖苦道“行啊你,老張頭,這一腳夠有力道的啊!你這也太他娘的假了吧!”
老張頭也撓了撓頭,也皺眉不明白道“不對啊,我用力了啊!”
老張頭說著,竟圍著石開轉(zhuǎn)了一圈,轉(zhuǎn)到石開背后,然后一只手搭在石開肩膀上,腰上一扭,力從腰生,單掌推出,而老張頭在推出的一瞬間,還怕石開經(jīng)受不住,又收了三分力道,可“哎呦”一聲,這手掌竟如推在了石墻之上,那反震之力,直將老張頭震得連續(xù)后退可五步,也幸好剛才并未發(fā)出全力,正是那留下的三分力道,才將老張頭穩(wěn)住,否則,可就要出大洋相了!
這時,那副隊長也看出了蹊蹺,一雙虎目盯著石開良久,不由得開口贊道“小兄弟好穩(wěn)的下盤功夫啊,這一下最起碼有二十年的苦功了!”
說完,那副隊長緊接著眉頭一皺,奇道“不對啊,我看你相貌也就二十歲上下,難不成你小子是打娘胎肚子里就開始練功了?”
然后又上上下下,仔細將石開打量一番,這時,老張頭才緩過氣來,見情勢不對,這是要挖角啊!
趕緊幾步搶上,護在石開身前,對那副隊長不客氣道“我說姚胖子,你小子可別打咱老張手下的主意啊”,老張頭說完,明顯感覺自己的分量有些不夠,就扯虎皮得加碼道“這石小子在咱老張的手下,能文能武,那是早晚是要推薦給咱們小姐的!你明白了嗎?”
還未等那姚副隊長說話,石開卻先開口對老張頭問道“張頭,我剛才行完禮,為啥你要踹我?”
老張頭聞言,扭頭對石開沒好氣道“臭小子,你那‘擊胸禮’是平級袍澤之間的禮節(jié),你見到上官是要行‘撫胸禮’的,都怪我平時太放縱你了!你小子下次見到我,也要行‘撫胸禮’,知道嗎?”
“哦,原來如此”,石開這才明白過來,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又對老張頭笑道“你看看,我跟了你都這么久了,你竟然連個最基本的軍中禮節(jié)都沒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