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下好了,小馬駒踢翻了老馬槽,不但沒壓住,還白當了惡人,這硬的不行,看來只能來軟的了,為了少主的大局,咱老姚還要什么面子。
姚副隊長想到此處,便向一旁的侍衛(wèi)道:“你領石開去試試本將的備用甲胄,我看他跟我身量差不多,應該能合適。”
“屬下明白,那個,是把內(nèi)甲也給石開嗎?”
姚副隊長稍微頓了一下,然后說道:“全套都給,甲胄里還有一卷獸皮,你一塊都給他,讓他看看上面功法能不能練,要是能練就告訴我一聲,然后你再跟他說,今日的軍棍莫要記恨本將,這年輕人不受點挫折怎么行?明白了嗎?另外找人把姚百戰(zhàn)給我叫過來!”
“是,大人。大人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了,你去辦吧!”
“遵命!”
姚副隊長看看天色,這五十軍棍打得頗快,倒也沒有耽擱太多時間。
然后便對一直在旁候命的傳令官道:“傳本將軍令,前隊立刻出發(fā)!同時通知后隊!”
“是,屬下遵命!”
不一會兒,石開扛著裝有甲胄的布袋,懷中揣著那功法獸皮,大步流星的跟在侍衛(wèi)后面,又來到姚副隊長面前。
此時,前隊已經(jīng)開動,一個年輕人站在姚副隊長身側,石開聽老張頭說過,這便是那個戰(zhàn)死一人的先鋒小隊的隊正,姚副隊長的獨生子姚百戰(zhàn)。
石開看到姚百戰(zhàn)站在那里,用銳利的眼光看著自己,也不甘示弱,以相同目光回擊!
姚副隊長一笑,就喜歡這軍中兒郎較勁的樣子,揮揮手示意侍衛(wèi)去牽馬來,然后轉頭對石開道:“本將已得少主命令,知道你有重要使命”,然后一指姚百戰(zhàn)道:“這是護送你出發(fā)的先鋒小隊的隊正,昨日祭奠儀式,你也在場,想必那啰嗦的老張早就告訴你,這是我兒子姚百戰(zhàn)了吧,來,你們認識一下吧!”
“是!”姚百戰(zhàn)向著石開跨上一大步,擊胸一禮,道:“石兄弟,我便是姚百戰(zhàn),兄弟放心,只要有我先鋒第一小隊在,定護你周全!”
石開聽這直截了當?shù)慕涣鳎銓⒓珙^甲胄往地上一撂,也擊胸回禮道:“見過姚隊正,我雖有任務,但也是護衛(wèi)隊一員,當與弟兄們一同作戰(zhàn)!”
姚百戰(zhàn)眼光一亮,頓時對這硬抗五十軍棍,又落了老爹面子的小子,印象稍微好了一些,便道:“好,既然兄弟這么說,那就太好了,咱們都是軍中兒郎,沒那么多彎彎繞,我隊中剛戰(zhàn)死了一位兄弟,你補充進來,咱們正好完善隊形!”
姚副隊長在旁,見兩個年輕人瞬間便處在了一起,也暗自點頭,看來年輕人還是要和年輕人在一起啊,我們老了,想法太多了,反倒難以干事了!
姚副隊長想到此,又看見侍衛(wèi)已經(jīng)將戰(zhàn)馬牽來,便接過韁繩,平地一躍,穩(wěn)穩(wěn)地落在馬鞍山,那戰(zhàn)馬也是隨主人征戰(zhàn)多年的老搭檔了,這一躍而下的沖擊力,只微微動動,便直接立住,然后還仰仰頭,等待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姚副隊長剛要開口,就見老張頭從遠處騎馬而來,眉頭就是一皺,這老張頭很少騎馬的,這是發(fā)生了何事?
眾人都等老張頭離近,老張頭卻沒理會旁人,而是放緩馬速,靠近姚副隊長,探身在其耳旁說了幾句,然后才又在馬身上坐直。
姚副隊長,素來雷厲風行,雖然不明白為何如此,卻并不多問,而是招過侍衛(wèi)道:“你聽張頭吩咐,他的話就是我的話,明白了嗎?”
那侍衛(wèi)久在姚副隊長左右,也是一樣性子,便立刻稱是。
接著,姚副隊長一緊韁繩,對石開和姚百戰(zhàn)道:“一會你二人安排好就自行出發(fā)吧,記住,沿途要多留記號,一切以任務為重!”
“是!”石開與姚百戰(zhàn)二人同時撫胸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