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開正沉浸在穴竅打通的奇妙之中,那火猿蠻祖親熱地抬起蒲扇般大小的手掌,一臉興奮的在石開肩頭連拍數下,然后大笑道“好兄弟,從今以后你便是我南疆諸蠻的朋友,更是我老猿的兄弟!”
火猿蠻祖說著,隨手從懷中取出一塊骨制令牌,一把塞在石開手中道“這是哥哥我的信物,在南疆諸蠻中無人不識,兄弟你收好了,若有需要直接持信物給蠻人看,無論何事,他們必會全力助你!”
石開鄭重地接過令牌,口中連忙道謝,心中異常歡喜,暗道這南疆七位結丹中又被我拿下一位,然后就想故技重施,再找眾修士斗酒,就在此時,那鬼眼上人突然出言諷刺道“一個小小的筑基期修士居然能連飲四杯火獸酒而不倒,莫不是這三派聯盟中皆是些酒囊不成?”
鬼眼上人說罷,就有數名修士跟著嘲笑起來,那商太行和火猿蠻祖聞言,皆現怒色,就要出言反駁,卻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而石開卻神色如常,只是惋惜不能繼續斗酒,輕松過關了,于是從容微笑道“鬼眼前輩說的對,我三派聯盟中的修士善飲者頗多!不過,前輩可知為何嗎?”
鬼眼上人聞言微微偏頭,仿佛不屑于回答一般,石開見狀嘴角一挑,對鬼眼上人挑釁道“只因敵血太少,不足解渴耳!”
火猿蠻祖聽完頓覺氣血一熱,一拍大腿贊道“娘的,這話說的帶勁,老猿我下次就試試那敵血的味道!”此言說完,商太行也跟著在旁大笑起來。
那鬼眼上人聽到二人笑聲,更是氣得面臉發青,怒道“小輩,你找死!”
鬼眼上人說罷,站身就要動手,可剛一抬手,就見那火猿蠻祖已擋在石開面前,然后渾身一震,竟已激發了火猿神力。
那火猿神力至剛至陽,最是克制陰鬼之術,鬼眼上人忌憚其久矣,此時竟不敢立刻動手!
就在此時,只聽娜阿老祖發話道“中土使者當面,兩個結丹修士都不要面皮了嗎?還不坐下!”
火猿蠻祖聞言,嘿嘿一笑,直接收了神力對娜阿老祖道“老姐姐的話,我是最聽的!”說罷,就一臉笑意地轉身回到位子上做下。
那鬼眼上人沒了對手,只好冷哼一聲,也重新坐回,然后越想越氣,便沖自己身后之人打了個手勢。
那鬼眼身后坐著幾名修士,其中一人立刻躬行禮,然后徑直走到宴會中央的空場,默默站好!
眾人正再納悶,只聽那鬼眼上人陰笑一聲,道“我們南疆修士比拼的都是法力和修為,從來不比嘴皮子,不過,若是本上人親自出手的話,該有人說我以大欺小不要臉面了。”
鬼眼上人說著,用手一指中央空場上修士道“此人是我手下最不成器的仆人,好不容易練到了沒什么大用的筑基期,正好和那三派聯盟的小子一個大境界,那石開,可敢下場來比劃幾下嗎?我估計你是不敢的!”鬼眼上人說完又是陰笑數聲,在滿殿中回蕩不絕。
石開定睛一瞧那宴會中央站立的灰衣老者,正不知是何底細之時,娜阿老祖在旁介紹道“此人是鬼眼上人的屬下郎獻,筑基后期修士,曾在外糾集了十二名盜修,與其共號南疆十三煞!前兩年不知道怎么得罪了無華宗,被其堵住圍殺,最后只逃出來兩個!”
石開一聽這南疆十三煞之名,立刻心中一動,一下想起當年暗衛江源就是被他們用劇毒暗算了,現在聽娜阿老祖的話,對一下時間,看來江源后來是報了仇了,只是還逃了兩個!
商太行在石開旁邊用神識傳音道“這郎獻是筑基期的修士,我們都不好出手了,你若是不想下場,我可以替你想想別的辦法!”
石開之前,剛從宋明希那里學會了神識傳音,于是也用神識傳音回答商太行道“我若是不下場,咱們這邊氣勢就弱了,你別擔心我,實在不行我就把你給我高階符箓扔出去,肯定能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