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眾修士聞言無不動容,有的更是倒吸一口涼氣,有那一直觀望之人,更是在心中痛罵商太行為人陰險,居然早就知道卻不跟大家說!
尤其是那鬼眼上人更是一臉煞白,竟悄悄地坐回了座位上,然后低頭沉思起來,可就在此時,突然聽到有神識傳音道“鬼眼,有本座在此你害怕什么?你莫非忘了咱們鬼煞宗的太上長老是什么修為了嗎?那印小雙還能是咱們太上長老的對手嗎?”
鬼眼上人聞言立刻來了精神,微微朝那娜阿老祖旁的白衣修士點了下頭,就仿佛打了雞血般,突然大笑兩聲道“石開,難道你們三派聯盟的弟子,都是些靠著師長所賜才能取勝的廢物嗎?”
石開聞言也不生氣,而是微笑道“那以鬼眼前輩的意思呢?”
鬼眼上人冷哼一聲,道“我輩修士不憑外物,才是大道之本,石開,你若是自認為沒了這些外物便不能取勝,那今日便罷了,我們南疆修士也不屑跟你們這些膏粱子弟比高低!”
這次鬼眼上人話音剛落,宴會中的商太行和火猿蠻祖都還未開口反駁,那其他南疆的修士,便在那位一直不曾表態的韋山上人的帶領下,紛紛指責鬼眼上人之言不合道理。
那鬼眼上人也架不住眾人一同指責,就在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之時,那一直在娜阿老祖右側閉目養神的白衣修士,似乎是坐久了,竟忽然挪動了一下身子,然后又輕輕地咳嗦了一聲,便重又坐好,仿佛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突然,整個宴會大廳之中竟然瞬間鴉雀無聲,就連四周的空氣都仿佛凝滯了一般!
石開突然用力咳嗦一聲,然后在眾修士看向自己之后,笑道“不好意思啊,這最近有些風寒,嗓子不太舒服。”
石開說完,這氣氛一松,其又沖鬼眼上人道“那個,既然鬼眼前輩喜好這種比武方式,我也正好能熱熱身,沒準這風寒還就能一下好了,是吧?鬼眼前輩!”
鬼眼上人聞言,竟難得爽快一笑,對石開剛剛表現出來的膽色,贊道“難怪你家長輩喜歡送你寶貝,你這小子還真是有膽有識!”
鬼眼上人說完,一點身后的唯一一名修士道“魔戰,你把儲物袋留下,然后去向使者討教討教!”
那鬼眼身后,立刻站起來一個蠟黃臉的中年漢子,他也不說話,只躬身一禮,然后放下儲物袋后,便走下宴會,到剛剛郎獻戰死的位置站定。
石開看到這叫魔戰的已將儲物袋留在了鬼眼那里,心中暗罵這打的還有什么意思?然后突然眼睛一轉,有了主意,便沖那魔戰道“道友請稍待,我也去放下儲物袋。”
石開說完,也沒等那魔戰回答,便跑回坐席,然后將自己的儲物袋和繳獲郎獻的儲物袋全部塞給宋明希,卻未立刻返回,突然想起了宋明希身上的味道,故意貼在其耳邊低語了幾句,然后才吸了口,慢悠悠地回到場中。
即便以那宋明希不懼外人眼光的性子,也鬧了個大紅臉,就在石開還未站定之時,那商太行竟突然起身對鬼眼上人道“鬼眼,這干巴巴的比武多沒意思,你敢不敢和我賭一把啊?”
鬼眼上人冷笑一聲道“有何不敢?你說吧,想怎么賭?賭多大?”
商太行瞇眼笑道道“我出五百萬靈石賭石開贏,你敢應賭嗎?”
五百萬靈石?全場修士皆是一驚,不僅是筑基期修士心跳加速起來,就是那些結丹也有不爭氣的咽口水之人,五百萬,這可是大部分結丹修士的全部身家啊。
那鬼眼上人也是倒吸一口涼氣,心道,這商太行莫非瘋了,竟然賭的這么大,可自己這全身也就三百多萬靈石啊!
商太行見鎮住了鬼眼上人,心中終于出了一口惡氣,然后諷刺道“鬼眼,不敢答應嗎?是靈石太少,還是膽子太小啊!”
聽了這話,鬼眼上人直接咬牙道“好,不過我靈石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