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愛情悲劇再發生,深覺天下有情人應該終成眷屬、白頭到老,才安排了月下仙人為有情人牽線搭橋。”
岑曄依舊沉默,我實在是無奈,才伸手“咯吱”了一下身旁這個裝模作樣的冷漠鬼。
卻沒想到自己沒有將他逗笑,反而在他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之后,引起了他對我投以的不可置信的目光。
我頓時啞然無語,默默退開了幾步。
許是怕我多想,岑曄神色一松,俊臉紅紅地說道“胡鬧。”
就在我不知該如何應答的時候,桃林之中出現了一絲調笑的聲音。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來的正是月老。
“哈哈哈……老黃呀,你把黃泉之主養育地忒正經了些,小兒女們之間調笑的情緒,他竟不懂,好似個榆木呀!”
我頗為窘迫,一時間頓覺丟臉,岑曄反倒神色松松,頗有些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桃林若隱若現間,黃管事和月老的身影便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月老定然是聽到了我適才與岑曄的對話,關于我在背后說她的閑話,她倒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滿意。
我本欲先聲奪人,為自己開罪。
卻沒想到月老笑呵呵地對我說道“小美人兒呀,你說的傳說多是以訛傳訛,我來告訴你一個有意思的。”
我著實有些羞愧難當,月老見我局促不安的模樣,大笑著對黃管事說道“你看!你看!你輸了!快交出來!”
黃管事靈敏地避開了月老的魔爪,十分鎮定地說道“誰與你做賭了,休要肖想我的鱗片。”
隨后,月老對我和岑曄解釋,原本她與黃管事一早便跟在了我與岑曄身后,聽到我與岑曄在交談關于她的事情。
月老便非要與黃管事打賭,說她要是突然冒出來,我定會羞愧難當不敢發聲。而黃管事卻認為我能言善辯,定然能禍水東引。
聽聞此事,我更是羞愧難當,原因確實我的確存了禍水東引的心思,奈何月老先聲制我,沒給我發揮的機會。
我暗自慶幸月老沒給我機會,不然此刻局面恐怕更為窘迫。
月老親親熱熱地挽起我的手,對著岑曄說道,“你夫人所說的故事當不得真哈,說得我就似天后的狗腿子一樣。”
而后,月老頗為認真地對我說道“本上仙揚名的時候,還是與紅酥胡鬧的那會子呢。”
說起紅酥,我不由得想起黃管事與我說過的月老與紅酥的關系。
我稀里糊涂地覺得應當是黃管事忽悠我的,紅酥是個女器靈,月老是個女上仙,這二人怎么會有情投意合的詭聞呢?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黃管事,沖著黃管事投以探究的目光,奈何沒機會向黃管事詢問月老與紅酥的私情。
月老伸手將我的頭攬向自己,笑瞇瞇地說道“聽聞小美人兒喜歡聽故事,論起說故事,我可比老黃那個臭老頭說的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