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村口倉庫門前忽然聚集很多人,大家議論紛紛。等到白曄聞訊趕來,才讓出了一條通道。白曄進(jìn)倉庫里才看到阿林直挺挺的吊在房梁上,人已經(jīng)死了多時。阿林的姐姐聞訊趕來,撲倒尸體上嚎啕大哭!村民們看著都連連嘆息。
白曄盯著尸體看了一會兒,才讓人把他放下來。
看著阿林的尸體,白曄對眾人宣布昨晚阿林去找穆姑娘道歉,態(tài)度頗為不敬,自己責(zé)罵了他,沒成想他這樣想不開…隨后在村人的恐懼和猜測中著人用一張草席把他收斂了,幾個壯漢在后山上挖了個坑,將他葬在里面。村人們雖然平日里厭惡阿林,但此時人已經(jīng)死了,均感到惋惜,就各家取些草紙燒給他,權(quán)當(dāng)紙錢。
白曄在眾人散去后,看周圍無人注意,一個人匆匆的往村后的山里跑去。翻過了一個小山峰,又下了一個坡,見坡下有個山洞,才停住腳步。只見洞口站了一個人,白曄劈手向他打去。那人利落的閃開,剛轉(zhuǎn)過身,白曄的拳頭又到了。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交鋒了十幾個回合,那人才開口道“咱們兩個是一個師傅教出來的,你還能贏得了我?”
白曄恨恨的問他“你為何動我手下?”
那人道“他動了我的女人。”
雙方才跳開,停止了攻擊。
白曄看向?qū)Ψ健八贿^摸了兩把,你就殺了他。你何時變得這么兇殘。”
那人哼了一聲“如果是婉茹被摸了,你也這么說嗎?”
白曄搖頭“她是我一料最值錢的貨物,我一定會護(hù)她周全。但阿林是我的手下,還輪不到你來懲罰。”
那人伸了個懶腰,輕蔑的對白曄說“一個無賴,殺了就殺了。我給他留個全尸已經(jīng)給你面子了。咱們過得本來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隨時都會沒命,你只當(dāng)他是先走一步。”
白曄怒道“如果有下次,我對你不客氣!”
那人擺擺手,表示聽到了。接著又說“今日我來是因為聽說你想用那小嬌娘去換贖金?”
白曄心中了然“是你那干爹告訴你的?”
“正是。她是我搶來的,就是我的,要怎樣該由我來定。”那人一字一句的說。
白曄抱著膀子走了兩步,抬頭看看天“那怎么辦?如今她在我手上,我不能白白替你看著,總要得些好處。”
“好處自然少不了你。”那人說“干爹讓我告訴你,如你肯跟他合作殺了穆翊帆,事后他會給你五萬貫。而我只要那小嬌娘。”
白曄來回踱了幾步,問他“你那干爹為何一定要殺穆翊帆?”
“我哪里會知道?你只說愿不愿意。”
白曄冷笑“我信不過他。”
那人沉思一下“你可要想清楚。干爹說,你如果不答應(yīng),到時候他可就顧不得你了。”“哦?”白曄似笑非笑“告訴他,有本事就把我一起做了。我白曄從生下來,還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那人也搖搖頭“你何必固執(zhí)!那穆翊帆是死是活跟你有何關(guān)系?”
“我怕被你那干爹坑了!”白曄嘲諷道“你若還跟他在一起,早晚也是良心喪盡。”
那人被說的愣了一下,隨后才說“我跟他又不同,我只要穆彬彬。”
白曄突然笑了“你幫著殺了人家親爹,還想得到人家女兒?她焉能不恨你?就算是強占了她,我看她若是剛烈些的,一定是自盡了事。”
那人嗤笑“女人有幾個剛烈的,我只要得了她的人,要不了多久就保管她忘了自己的親爹姓什么!”
白曄聽他的話毫無廉恥,不由又怒道“怎么自從你認(rèn)了那人為干爹,就越發(fā)不知廉恥、乖戾狠毒,動不動殺人越貨。如今更是一點人性都沒有了。若知你會如此當(dāng)初我就不幫你遮掩,讓那官府把你拿去法辦了事!”
那人顯然惱了“要殺她爹的又不是我!她何苦記恨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