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可愛的孤魂,在這個世界上跌跌撞撞不知所歸。
滿地的荊棘讓我殘破不堪,是福還是禍?
地獄之手一塊一塊撕下我的脾氣,我在狂笑!為什么我,不會死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接著聽見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大少爺,別睡了!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來接客了!”
陸源由于昨晚無心得罪了云小曼,迫于生計只好極力討好主子,又是做菜又是洗碗又是講笑話,根本難顧自我,再加上在結界里的神勞,身體是精疲力竭,難免會睡過頭。
熟睡的陸源被敲門聲驚醒,睡眼摩挲,發型睡的像雞窩一樣凌亂,噘著幽怨的小嘴起床開門“接客?接什么客?自從我來到這里還沒有見過一個客人!”陸源被迫打開了房門,發現站在門外的是一個染著“奶奶灰”短發少女,穿了件朋克類型的皮夾克,睡眼朦朧的陸源有點疑惑地撓了撓頭“嗯?你是?”
“干嘛,換個發型就不認識本小姐了?”
陸源聽見這熟悉的聲音,又仔細確認了她的五官,還有她標志性的淚痣,確認云小曼無疑。
真是佳人愛美之意稍稍梳妝,卻不知款弄了誰的心弦。
短發的云小曼顯得更加清爽干練,就連睡意未消的陸源看了都覺得神爽了許多“小曼,你什么時候換發型了?”
“戴個假發而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沒見過世面,本小姐有一柜子的假發呢!”云小曼一臉的傲嬌,用鼻孔瞪著陸源說到。
“一柜子?買這么多,這得花多少錢啊!再說你戴的完嗎你?”陸源有點被驚到。
“你管我戴不戴的完,又沒花你的錢!閑吃蘿卜淡操心!女生的心思你別猜,瞧你那摳門樣吧!這輩子也找不到女朋友…”
陸源聽見云小曼這般犀利的諷刺,一口尬氣升了起來,卡到了嗓子眼,不禁大咳了幾聲“咳咳咳…”
“最近呢,店里正好沒什么生意,姐帶你出去兜兜風,怎么樣?順便去看看小楠楠,咱說過的話不能不算數不是。”
“嗯,好的!正好我也想楠楠了,你等我洗刷下哈,馬上出發!”陸源愉快的接受了云小曼的提議,哼著歌就去洗漱了…
“哎,小曼,你有沒有墨鏡啊?”正刷著牙的陸源,滿嘴的牙膏沫,渾朧不清地朝樓上喊著。
“有啊!你要戴啊?”云小曼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
“嚯,設備還真齊全,我見不了太刺眼的陽光,借我戴一戴唄。”
云小曼愣了一下,想到陸源有“白化病”才回過神來“哦,可以,不用借,姐送給你了。”
“謝謝小曼姐!”
“不用謝,一并算在工資里了。”
“啊?”陸源愣住了。
“啊什么啊!還不快點,都幾點了!”云小曼手里拿著陸源要戴的墨鏡,急匆匆的下樓開始催促陸源。
“哦,好了好了!”陸源簡單地捯飭了一下,同云小曼走出門外,云小曼關好店門,陸源坐著云小曼的摩托車,伴隨著一陣轟鳴聲,一溜煙的功夫消失在街道上…
在路上,陸源先搭起了話茬“小曼,你為什么老是帶著這個葫蘆啊?”
云小曼笑了笑說“好看嗎?是不是看起來有點不搭?”
“有點古怪。”
“我小時候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就嗝屁了,一個路過的老和尚送給我的,說我離不了水。”
“哎,你說邪門不邪門,喝完之后,病果就真好了,而且凡是我得了大病小病喝了就會痊愈,根本不用吃藥!”
“這么神奇!這應該就是老話說的“女人是水做的”,離開水就會干枯變癟。”
“滾!色狼!”
………
不久,倆人就到了一座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