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像一杯撒向人間的紅酒,浪漫、柔情。
一個擁有九頭身的女人,穿著紅色連衣裙,黑色高跟鞋,長發(fā)披肩手里提溜著名牌包包,環(huán)配叮當,在街道上趾高氣昂地邁著步伐。
在夕陽的折射下,身體勾勒出的完美線條,像一只行走的長腿怪,一步一步朝她的獵物靠近…
沒多久,女子推門走進了一家店,上面寫著“幽冥殯葬”。
店內(nèi)有一男一女,女的躺在搖椅上瞇著眼睛一副享受時光的姿態(tài),男的則坐在一個小凳子上手里拿著掏耳勺正給聚精會神地給她掏著耳朵。
不用多說,店內(nèi)的這百無聊賴的一男一女便是陸源和云小曼。
“噠噠噠噠…”紅衣女子沒有理會陸源和云小曼,徑直走了進去,隨手把包扔到了沙發(fā)上,四顧環(huán)望。
云小曼聽見這清脆的高跟鞋聲,掃了一眼紅衣女子的穿著打扮,心想:不是闊主就是貴客!
云小曼生意人的本能反應支配她走到了紅衣女子身邊,臉上露出一副諂媚的笑容:“美女,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陸源見云小曼起身過去了,自己反倒掏起自己的耳朵來,不予理會。
紅衣女子聽見云小曼的問話便轉(zhuǎn)過身來,原來是一個唇如烈火,膚如凝脂,出水芙蓉般美人。
紅衣女子居高自傲的氣質(zhì)明顯在云小曼面前占據(jù)了上風,她上下打量了云小曼一番,看的云小曼心里直發(fā)毛,隨之露出迷之微笑:“我找一個人。”
“來殯葬館里找人?這里只有死尸,你恐怕走錯地方了吧!”云小曼笑著說道。
紅衣女子聽了蔑視地笑了笑,隨即坐到了沙發(fā)上,從包里抽出一根女士香煙,點了火,吸了一口,隨之吐出煙霧說:“我找陸源!”
話一出口,陸源便轉(zhuǎn)過頭來,一臉茫然地望向紅衣女子。
云小曼和紅衣女子則目光如炬地盯著陸源看,這兩種目光如同兩股冰與火將陸源架了在了半空,那滋味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茜茜茜…雅…”陸源站起來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
“你不是去國外了嗎!怎么回來了!”陸源一臉疑惑。
紅衣女子聽了露出一抹微笑:“國外的酒太燒心。”
“哦,原來你倆認識啊!”云小曼有點尷尬,看著陸源說。
“這位是我老板,她叫云小曼。”陸源向紅衣女子介紹道。
云小曼朝紅衣女子微笑示意,不料紅衣女子卻下巴微揚,表情淡漠,充滿敵意。
云小曼被無視只好尷尬地收回笑容,瞬間轉(zhuǎn)而變?yōu)榘籽郏骸扒校 ?
陸源看到這一幕尷尬地朝云小曼笑了笑:“她叫茜雅,是我的……”
“女友!”陸源話未說完,紅衣女子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過話茬。
話一出口,陸源和云小曼都一副詫異的表情看著紅衣女子,隨后陸云二人又對視了一下,陸源明顯感覺到了云小曼眼睛里的殺氣,不敢直視,只好躲閃。
云小曼在茜雅面前,又不好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只得用笑容掩飾,嘴里咬牙切齒地說:“哦~原來是他女友啊,不過我們這里禁止吸煙的!麻煩你把煙掐掉!”
紅衣女子聽完冷笑了一下:“切,你以為你是林則徐嗎?還禁我煙!再說了,看看你們這里,滿屋子的花圈、紙人、骨灰盒,還有一股隱隱約約的尸臭味!煙草味等于給這里噴香水了!”
云小曼一聽這話被氣笑了:“我們這里雖然味道臭,但是我們靈魂干凈!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出去抽,要么現(xiàn)在把煙給我滅了!”
陸源看著兩人在這里較勁,手足無措,神情尷尬,欲言又止。
茜雅完全不理會云小曼,起身拉著陸源的手上了樓,轉(zhuǎn)過頭對著云小曼說了一句:“懶得跟你一般見識!”
陸源一聽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