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能理解我的苦衷呢?
風韻女子不由得恨恨看了陳青河一眼。
媽蛋!
都怪你,騙的我好苦!
姑娘我修煉了好幾百年,自問在仙界也不算年輕人了,這才保持著成熟女人的樣子,而你這老家伙……恐怕少說有上千年的道行吧?
老家伙,凈裝嫩!
打扮成一個帥小伙也就算了,人皆有愛美之心嘛,沒關系。
關鍵是,你為什么還要裝作一副入世未深的毛頭小子形象?
這不是把人往死里坑嗎?!
……
事實上,陳青河并沒有刻意裝嫩,這只是她先入為主的猜測罷了。
在仙界,他真的只是個萌新啊。
沒必要裝大佬,對吧?
至于你們有眼無珠,那也是自找的。
陳青河沒有要求這兩個人脫衣服,只是在對方乖乖交出了所有物品之后,隨手指了個地方,“先站好,一會兒再說。”
兩人乖乖罰站。
陳青河暫時沒空搭理他們。
好戲還未結束。
他要看別的人脫衣服。
以徐公子為首的五個人……現在只剩下四個了,還活著的那個炎武劍士站在那,表情無助又絕望。
他們來的時候有多囂張,此時就有多狼狽。
丁陽秋眼神冷冽,語氣森寒,“快脫!”
炎武劍士仍在猶豫。
他實際上也只是個修煉了不到二百年的年輕人而已,面臨丁陽秋這種強悍又毫不講理的古怪高手,實在是沒有辦法。
脫下了這層皮,意味著他將丟掉所有屬于炎武劍士的榮耀,甚至可能會被憤怒的族長大人一巴掌拍死。
當然,如果不脫,現在就得死。
脫還是不脫,無非是死得體不體面而已。
徐公子沒給他過多的考慮時間。
他已經在寒風中矗立很久了,惡狠狠盯著那活著的炎武劍士,吼道“踏馬的,我都脫了,你憑什么不脫?搞快點!”
“唉!”炎武劍士嘆口氣。
也罷!
主子都先降了,我還在這裝個什么勁?
他強忍身上的傷痛和內心的屈辱,慢慢解開了身上皮甲的紐扣。
每一名炎武劍士都是是徐家的精銳,他們非但修為高強,身上這件皮甲也價值不菲,其上鐫刻著的銘文和圖騰并非全然為了美觀,更能抵抗許多法術的傷害。
自從成年以來,這位炎武劍士還是第一次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脫衣服,尤其還是一個老男人。
以至于他手忙腳亂,好幾次都險些把皮甲扯壞。
這皮甲能抗法術不假,防御物理攻擊的話,卻也稀松平常的很。
很快,炎武劍士便將皮甲完整地退了下來,露出滿是黑毛的大腿。
丁陽秋很滿意,望向余下的兩個女劍士,眼神依舊凌厲。
兩位女劍士俏臉通紅,低下了頭。
終于……
輪到我們了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