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接著喝……”
“那個人,倒下了嗎?”
“沒有,我感覺他還好的很,臉都不紅一下……”
“狂奔的梅林啊,他是使用了魔咒嗎?”
“他可沒有動過魔杖,而且我們也沒有察覺到什么魔法的釋放,不是嗎?”
“真是可怕啊……”
周逸將一個空杯子放下,無語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費立維教授和另一個人“道理我都明白,為什么你們非得要在我面前說這些……”
“呵呵,反正都是實話……”費立維教授仿佛夢囈一般,緩慢而含糊不清地說著,伸出去的手也在空中不停的晃悠,“來,接著喝,我還能夠喝!”
周逸沒有阻攔,因為在兩秒之后,費立維教授的手就直直地落了下去,連砸到椅子角上也沒有任何反應——顯然,這是已經徹底醉迷糊了,不然他肯定得捂著手跳起來打呼好痛之類的。
“哎,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周逸搖頭感慨,淡定地向酒吧老板招了招手,“來點其他的酒,謝謝!”
酒吧內,其他沒有參與進來的客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喝得多不醉很可怕,混著喝喝得多還不醉,那就更加可怕了!
此時此刻,他們的內心同時冒出了一個想法——絕對不能和周逸坐在一張酒桌上喝酒!
就在此時,酒吧的門被推開,兩個看上去約莫是中年的巫師走了進來,一個是赤褐色的半長發,湛藍色的雙眼,另一個是純白色的,向上豎起的頭發,以及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共同的特點是……有著一種沉穩、內斂的氣質,而且長得很帥,一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很有各自的魅力。
眾人的注視之下,兩人來到了周逸的面前,赤褐色半長發的男子將暈乎乎的費立維教授提到一邊,而純白色頭發的男子則是將另一個人也提開,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會周逸,不請自坐下來。
“這位,我和你說過的,”赤褐色半長發的男子也隨之落座,和周逸說道,“我們確定要在這里說事情嗎?”
“本來我是想著直接在我家里慢慢談的,但是現在的話,這樣也不錯,三把掃帚嘛,正好,”周逸將桌面上空的酒瓶挪到柜臺的地方,然后自己又取了一些來,“他們不會注意到這里發生過的任何事情,任何人,或者是任何談話。”
“很巧妙的魔法,”白色頭發的男子似是閉眼感受了一下,睜開眼說道,“我是格林德沃?!?
“我是周逸?!敝芤菪α诵Γ瑢Υ瞬⒉灰馔?,看向另一個赤褐色半長發的男子,“鄧布利多校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您的這個模樣?!?
“這么多年以來,我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這幅模樣?!编嚥祭嘈α诵Γ皩α恕芟壬懊恋膯栆幌?,這種變化何時會結束?”
“將身體重新修復到最為巔峰的時期,”周逸說了句,看向格林德沃,“我想您也已經體會到這種魔法的感覺了……難以拒絕,不是嗎?”
“我需要付出什么?”格林德沃并不否認。
“不濫殺無辜,不隨意殺人,”周逸也不客氣,“我想鄧布利多校長應該已經和您說過了……還有,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是嗎?”格林德沃不由得一愣。
“是的,我越看越覺得像……抱歉,等我找一下?!敝芤菡f著,過了一會,手中出現一張照片,遞給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接過照片,一下子愣住了,一旁的鄧布利多也好奇地湊過去,頓了頓后說道“這好像就是你,蓋勒特?!?
“廢話,我當然可以認出我自己來,我只是在想我究竟是什么時候見過他……”格林德沃不動聲色地說著,將手中的照片翻來覆去地認真仔細檢查了好幾遍,“把你的魔杖借給我用一下。”
“給你?!?
格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