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沒有作聲,算是默許了。
花笙跟在白岑身后,開心的一路傻笑到華胥國。
“白岑上神,喝水。”
花笙隨身帶有花露,花露甘甜,清涼解渴。
白岑遲疑,最后還是接過荷葉做成的水袋,飲下花露。
“你若是累了,我們可稍作歇息。”
“嗯。”
于是,二人坐在一塊大石上,稍作歇息。
秋日的陽光,明媚溫暖。
秋風和煦輕柔,吹在臉上,仿佛是被輕吻了一般。
花笙心中愜意,含情脈脈的看向白岑。
“為何這般看著我?”眺望眼下秋意盎然的美景,白岑問道。
“習慣這樣看你。”
二人的手,不到一尺之隔。
“若是歇息好了,就趕路。”白岑站起身來說道。
“嗯。”
白岑走在前,花笙緊跟其后。
趁著月色,他們進了城。
“這是何物?”花笙撿起一塊五彩石問道。
白岑一眼認出花笙手中之物,乃女媧石。
難道圣女來了沁苑?
走進正殿一看,玄帝在翻閱竹帛,帝后則是坐在一旁低矮的梨花小椅上,靠著玄帝的腿,睡著了。
玄帝一手輕撫著帝后云絲,一手撐起扶腮。
“花界花笙,拜見玄帝。”花笙行禮道。
玄帝微視,看了花笙一眼,便又將目光落在睡著了的寂良身上,半柱香的功夫前,還叫嚷著要去山中打泉水,給他泡茶。
后來呀,靠在他腿上,秒睡。
白岑呈上女媧石,“神尊,沁苑外發(fā)現(xiàn)此物。”
玄帝瞧了一眼,是女媧石,看來圣女來過此處。
“今日天色已晚,明日你再出城。”
“是。”
白岑將花笙帶到后院兒,還有一間空房。
“師父,你回來了。”
聽到院外有動靜,嬈芷柔開門一瞧,是師父回來了,還帶來一位絕色女子。
師父?
白岑收徒了,還是個女徒。
“早些休息,明日出城。”
“是,師父,師父去花界的時候,我已采好剩余藥材。”
知她細心、勤勞,這也是白岑收她為徒的原因。
“嗯。”
白岑將花笙領進空房,房中雖簡陋,倒也干凈。
“你收徒了?”花笙問道。
“收了徒。”
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見她還問,想必是她心中介懷。
“收了幾徒?”花笙接著問道。
“一徒。”
花笙失落的“哦”了一聲。
“明日,你可隨我們出城,又或是留在沁苑都行。”
“我想跟你一起。”花笙低聲說道,她低眸垂眼,看起來很是沮喪。
“早些休息。”
花笙沉浸在失落中,沒有應他。
白岑關上房門,回了偏殿。
夜半,寂良醒來,發(fā)現(xiàn)床上只有她一人。
夫君呢?
“夫君,夫君……”
寂良光著腳,下床去找夫君,就在她推開玄關時,玄帝迎面走來,他懷中抱有別的女子。
女子穿著斗篷,靠在玄帝懷中,寂良看不清她是誰。
“去叫白岑來。”
“嗯。”
盡管心中介意夫君抱了別的女子,但寂良還是去叫來白岑。
“圣女?”白岑驚訝道。
床上女子銀發(fā),臉色慘白滲人,且昏迷不醒。
“本尊找到她時,已成了這樣。”
白岑上前,給她瞧了瞧。
“中了巫蠱之術(shù),昆侖玄女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