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華甫頊的臂彎里,嬌軀蜷曲在熾熱的懷中,寂良睡得踏實,一覺到天明。
華甫頊醒得早,當(dāng)堅硬對上柔軟,有心對上無意,他心底的那根弦,緊繃的快要斷掉。
“醒了。”溫柔的聲線不乏甜膩。
“嗯。”
寂良鉆進(jìn)溫?zé)岬膽牙铮褪且煌▉y蹭,蹭脖子、蹭臉臉、蹭黑發(fā)。
“別動。”華甫頊按住活潑的小腦袋,“該起床了。”
“頊郎該不會是怕癢吧?”
方才,寂良在華甫頊的耳邊輕吹了一口氣,而后便被大手按住了腦袋。
“不是。”
華甫頊松開寂良,迅疾起身下床。
今日便將尊王府置辦好了,明日下聘禮,選個良辰吉日,早日將寂良娶進(jìn)王府。
像她這般磨人,他如何經(jīng)受得住。
“用完早膳,本王帶你去扎針。”
“嗯。”
二人剛洗漱完,她娘便送來早膳。
“寂良,一會兒我跟你爹去店鋪,將鋪?zhàn)邮帐笆帐埃僦棉k些東西,這包子鋪便能開張了。”
“等我扎完針,就來鋪?zhàn)訋兔Α!?
早膳是陽春面,多的一碗是華甫頊的。
“我跟你爹忙得過來,你早日回來休息。”
“我只是腳不方便。”
“今日,寂良便跟著本王,天黑前,本王再將寂良送回高府。”
讓寂良去包子鋪幫忙,倒不如與他一起去看王府。
“那便有勞尊王殿下了。”
兩人已同床共枕,便只能由著他二人去了。
于是,華甫頊與寂良約會的一天開始了。
華甫頊先帶著寂良去醫(yī)館扎針,寂良雖有鬧騰,但在華甫頊答應(yīng)她,帶她去吃烤鴨后,她安靜了下來。
“飄香樓的烤鴨甚是美味。”
離開沛城后,最讓寂良惦記的,莫過于吃著飄香樓的烤鴨,聽著落魄書生與千金小姐,苦盡甘來的愛情故事。
“想去沛城?”華甫頊問道。
“太遠(yuǎn)了,娘親與爹爹會擔(dān)心。”
寂良去沛城,無非是嘴饞。
“本王帶你去,走官道,半日便能到沛城。”
正好他回沛城,也能處理一些事宜。
“可是爹爹與娘親不會同意的。”
也是,如今他們還未成婚,自己便帶著寂良四處走動,確有不妥。
“再過幾日,本王便能帶你去沛城。”
“嗯。”
出了醫(yī)館,華甫頊抱著寂良,騎馬去了新王府。
尊王府在陵水之濱,一面環(huán)山,兩面環(huán)水,乃瓊州最佳寶地。
“頊郎,這是……”
“尊王府”三個大字,寂良還是認(rèn)識的。
“新王府。”華甫頊將寂良從馬背上抱下來,“進(jìn)去看看,可還喜歡。”
尊王府遠(yuǎn)不及大將軍府氣派,卻是“煙雨江南”的婉約,融入陵水,風(fēng)景秀美如畫。
“怎么突然就冒出一座王府來了?”寂良驚奇問道。
“以前便有,只是一直空置,無人居住。”
華甫頊握著寂良的手,從前院走至南院,府中曲徑通幽,小闌斜護(hù),竹影疏清,小山秀美。
“好漂亮。”寂良驚嘆道,星眸明亮,顧盼生輝。
“成親后,我們住南院,南院的后院有座水榭。”
“頊郎,我們?nèi)タ此俊!奔帕細(xì)g喜說道,“我極少見到水榭。”
“水榭還未收拾干凈。”華甫頊握著寂良的手,帶她走進(jìn)屋內(nèi),“看看還缺什么?”
房中是雕花圓窗,屏風(fēng)的正面是三色云龍紋,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