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如悲此話一出,蘇星辰立馬閉嘴,劉楚煙也一言不發(fā)。
一旁的王絮香道“看你們這么為難的樣子,要不然,我還是想想辦法,從我娘那兒把翡翠屏風給弄過來吧。”
“不要。”許如悲道,“本來我在你娘面前就不討喜,你呢在中間也是左右為難的,怎么能再給你添堵呢?”
王絮香不自覺地嘴角上揚,心想著算你還有點兒良心,知道替我考慮。
許如悲又說到“而且你娘那么愛慕虛榮,恨不得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家現(xiàn)在有一面珍貴的翡翠屏風,我這時候要是把屏風拿走,她不得恨死我啊。”
王絮香聽著,臉色漸漸陰沉,劉楚煙和蘇星辰雙雙朝許如悲擠眉弄眼。
許如悲一臉疑惑地看著那倆,說“你們倆眼睛怎么了?”
劉楚煙眼神示意許如悲,看了看王絮香,又咳了兩聲,蘇星辰也跟著咳了起來。
許如悲還是一臉懵“喉嚨也不好?你們倆到底怎么了?說起喉嚨不好,哦,對了,絮香。”
“嗯?”王絮香忍住心中的怒意,假笑著回答到。
劉楚煙和蘇星辰深吸一口氣,不敢呼吸求求了,讓許如悲那張嘴別再說出大逆不道的話了!!!
許如悲停留片刻,道“你娘還特別能吵架是吧?我聽說又一次你娘跟住在你們家對面的一位夫人吵架,嗓子都吵壞了,三天都沒說話是吧?反正那三天我去你家吃飯,你娘一句話也沒念叨我。嘶……如此想來,你娘真的很小氣哦。每次我去你家吃飯,不是怪我吃多了,就是說我當指揮使沒出息,反正就是各種挑我毛病,你娘好像真的不喜歡我。”
“砰——!”王絮香猛地拍一下桌子,嚇了許如悲一跳。
王絮香一句話也沒說,瞪了許如悲一眼,就站起身朝門外走去。
“哎,絮香。”許如悲試圖挽留,“你去哪兒,我還沒說完呢。”
王絮香頭也不回“我還有事兒!”
當時想說的話,為什么卻沒能說出口呢……我確實很喜歡這把諸葛連弩……而我接下來要說的是……但我不能收下它,因為不想給許如悲帶去困擾。如果兩顆心當中一定要選擇傷害一個……真的這么殘酷的話……那么對不起,這個時候,我選擇了你……
王絮香走后,許如悲又對劉楚煙說到“楚煙,你不是說你想到辦法拿屏風了嗎?到底是什么辦法?半天了也不說!”
劉楚煙望著王絮香還未消失在目光所及處的背影,對許如悲說到“你確定我們還要討論這件事?你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去追絮香姐嗎?”
許如悲倒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居然露出驚訝的神色“我應(yīng)該去嗎?”
劉楚煙和蘇星辰面面相覷“你不去的話應(yīng)該會出事兒吧,不是嗎?”
許如悲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會出什么事兒嗎?”
蘇星辰和劉楚煙徹底無語。此事暫不提。
話說那方婳喜去方府沒找到秦湘月,剛準備離開方府去其他地方看看(雖然也不知道該去其他什么地方),就收到一封秦湘月托人送來的書信。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啊,這都什么時候了?”方婳喜抱怨著接過書信,“你知不知道,你再晚來一步,你就找不到我了!”
“小人已經(jīng)是跑著過來的了。”送信人喘著氣說到,“秦姑娘讓小人把信送到國子監(jiān),小人白白在國子監(jiān)門口等了許久,結(jié)果卻得知方姑娘您已經(jīng)離開國子監(jiān)了,小人這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
“行了行了。”方婳喜讓晴兒給了送信人一些錢把他打發(fā)走了,又叫晴兒安排馬車前往秦湘月寫的那個地址。
等了大半天,還不見馬車來,方婳喜找到晴兒“晴兒,你在這里干什么呢?我不是讓你去安排馬車嗎?”
晴兒為難地說“因為老爺出門都是步行,所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