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迓,干脆一手將池迓摟入懷中,湊到她的頸邊,輕輕吐氣。“嗯?言言,你說呢?”
池迓雙臉漲紅,內心直罵著顧斬登徒子!表里不一!披著羊皮的狼!
“還請王爺將臣女放開,臣女……臣女只是路過王府,不想被王爺拉了下來。”
她極盡的掙扎,多遠,可顧斬并未打算放手。兩人都是練家子,但男女力量畢竟懸殊,池迓掙扎無果。
然,細細看去,顧斬的眸中卻泛起了層層笑意,久久不退。他幫她將昨夜太子的事兒擺平了,逗逗她又何妨。
“王爺!那女授受不親,更何況臣女還是御賜的公主,身份在此,還望王爺放手。”池迓奮力的推開顧斬,嘴上亦是沒個停歇。
可顧斬雷打不動的將她圈在懷中,好似一座大山,一動不動,好似完全不受影響。
看著那張一開一合的小嘴兒,顧斬心中難免起了心思,但他也知道,此時不合適。
不然,小姑娘還當真以為他是那樣的人了。
收了臉上的笑意,一字一句緩緩蹦出嘴巴,“言言難道不是來請求本王不要將昨夜的事兒說出去的嗎?”
池迓推人的力一收,整個人復又緊貼的落入顧斬的懷中,可她現在顧不得這些。
原來顧斬口中所說的“其他心思”竟然只是她求他不要將昨夜的事兒說出去?可她卻以為是那等小人才會做的事兒。
腦中不斷回想著當時顧斬說那番話的動作表情已經語氣,回想完畢,她敢確定,確定顧斬是故意那樣說,引她誤會的。
真是個討厭的人!
小手握緊了拳朝顧斬胸前捶了一下,臉色通紅,“還請王爺將臣女放開。”
這回,顧斬倒是聽話的將手松了,看著池迓那通紅的小臉兒,故作醍醐灌頂般,“哦~言言這臉色這般紅潤,莫不是會錯本王的意思了?”
池迓怒視顧斬,卻沒有一句話從喉中出來,她該怎么說?能怎么說?全讓顧斬占了上風,不管如何解釋都像是在狡辯。
“王爺莫要再拿臣女開玩笑了。”池迓別扭著說。
她是真想將顧斬那張晚好的臉給撕下來,看看臉后究竟藏了多少的污垢,以至于他的臉皮這般的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