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難道皇叔不是跟著我來的嗎?”
不跟著她來,怎么可能碰到馮未安那個偏僻的院子。如果說,他已經到了有些時候了,她也信,畢竟不知道他跟在自己后面多遠。但是,在她要走的時候,他才到,這未免太夸張了……
顧斬單眉一挑,嘴角勾笑,為自己一時的疏忽而感到可笑。“是與不是都在你心中有答案了,又何必再問本王。”
說罷,雙腳一用力,使了輕功離開了,獨留池迓一人在風中凌亂。
如果顧斬真的聽到了皇后與李國舅有染的話,顧斬會怎么做?殺到李府,手刃李國舅?還是直接將這對狗男女公之于眾,讓其顏面掃地。
這一夜,池迓懷著緊張不安的心情回了府中。自那以后,她便隨時注意著顧斬的動向,生怕顧斬一時意氣用事將皇室臉面至于尷尬之地。
然,九王府中,顧斬沒個正行的靠在軟塌上,在得知池迓竟然安排了人在王府門口喬裝打扮守著他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但是,無論是高興還是生氣,總歸于一起都變成了可笑。
也不知道那個小丫頭在想些什么,難不成是怕他直接出去將人殺了?
他顧斬在太京雖然有些惡名,可在她面前,他多是溫柔的吧。
不過……那夜,除了皇后與李國舅的事情,倒是有另外一件事情讓他更為關注。
從馮未安口中的話他記得只字不漏,自然也就理清楚了池迓、馮未安和花滿樓之間的關系了。
如此看來,只要馮未安和小丫頭沒做什么不利于皇室的事情,花滿樓在與不在于他而言都是一樣的,倒也不急著將花滿樓給鏟除了。
夜色籠罩之下,皇宮的耀眼璀璨總是顯得鶴立雞群,而在這里面住著的人有表面的端莊大雅,亦有骨子里的臟污齷齪。
皇后泡在木桶中,享受著他人的伺候,她卻沒有任何一點舒適感可言。生氣的將人趕走,獨自趴在木桶邊上,思考著如何讓皇上把大理寺丞的官職還給太子。
說實話,她自己都不止一次懷疑皇上知道她的事情,知道太子……才沒有將太子帶在他自己身邊教導。
但如果皇上真知道蛛絲馬跡,她和太子又怎么可能在這宮里完好無損的待這么多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