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趙小姐,本王已經心系他人……”顧斬轉身神色溫柔的看著池迓,“她便是這世間最堅韌,亦是最美好的女子。”
他雖未點名道姓將他中意的女子是誰,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口中的女子是池迓無疑了。
池迓愣在了原地,而現場同樣愣著的不止她一人。
顧斬收了神色,淡漠大步離開,仿佛剛才的事情與他無關,他更沒有說過那些話。
待顧斬離開后,趙琦呦紅著眼睛憋著淚水瞪著池迓。“別以為王爺他喜歡你,你就可以嫁給他了。你別忘了,你可是公主。”
言下之意明顯,池迓也不是不懂,但是……“還望趙小姐不要空口憑說,污蔑本公主的清白。九王爺只說了他有心上人,卻沒說是本公主,但趙小姐卻口口聲聲說本公主要嫁與他,趙小姐這是又要污蔑本公主一次?”
趙琦呦說不過池迓,但是心中的憤怒早已把本就不多的理智籠罩在陰影之下。
“清白?你也配提清白?你如果沒有主動勾引王爺,王爺怎么會看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對王爺投懷送抱了!我當初可是親眼看見王爺抱著你回王府的,后來我問了進去為你看病的大夫……”
她忽然大笑起來,眸中的淚水卻是一滴接著一滴沒繃住。
“你們猜那大夫怎么說的?”
上官生和上官武妖對視一眼,沒人說話,而池迓自始至終面無表情看著趙琦呦的獨角戲。
“那大夫可是說我們的言公主食了許多是藥呢。”
上官生咬了咬牙,“你胡說,公主她不是那樣的人!”
“你不信,你就自己問她啊!我倒是要看看貴為公主的池小姐會怎么說……反正那大夫姓甚名誰家住何方,我可都是打探清楚了的。”
趙琦呦高昂著下巴,堵定了池迓會丟臉。
上官生也著急,雙眼死直直的盯著池迓。上官武妖皺了皺眉頭,伸手想把上官生拉走,奈何男女力量有別,她實在拉不動。
池迓環視一周,周圍已經沒有往來百姓了,只有他們幾人,想來是有人將百姓們驅散了。
淡淡的微笑爬上面容,一字一句輕緩說出:“趙小姐說的不錯,當初本公主確實服用了藥,也確實被王爺抱回了王府……”
“但是……不知趙小姐可知那藥是怎么入我肚子的。”
池迓慢慢悠悠理了理手袖,“是太子殿下下到我杯子里的……當時,本公主和太子殿下的事情好像還傳得挺熱鬧的,趙小姐這么快就不記得了?”
池迓這么一說,趙琦呦哪能不記得,哪能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
“時間不早了,本公主還要去上香,就不和趙小姐多聊了。”說罷,淡淡看了趙琦呦一眼,神色不明。
趙琦呦立在原地,腳上好像被上了枷鎖,動彈不得。片刻之后,無聲無息的淚水如夏日里的雨來得又急又密。
上官武妖和上官生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干脆就跟著池迓一道去上香了。
一路上,誰也沒說話。經歷了剛剛的事情,縱使心中有千般萬般想問出口的話,都迫不得已憋在了心口。
上完香后,三人便約了一路回城。
禪房里,顧斬與道明大師對立而坐。棋盤上,黑子白子錯落緊致。
道明大師手中白子落下,勝負已定。“施主心緒不寧,心有牽掛,今日就到這兒吧。”
說罷,道明大師便起身離開了禪房。
一時之間,禪房里便只剩了顧斬一人。他順手將棋盤上的棋子一顆顆撿入棋盒。
不多時,五羊持劍走來,拱手相報:“王爺,趙小姐已經被趙家的人接走了,言公主也和上官家的兩人一同離開了。”
顧斬頷首,將最后一刻棋子放入棋盒,心思難測。
池迓和上官武妖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