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斯特,媽媽。”,瓦倫連科眉頭一皺,“為什么要問這個?”
瓦倫連科的表情,呆滯中透露著疑惑。
“因為我想聽你說出來。”陸舒盡量用溫柔的語氣說道,“好孩子,我找不到你的兄弟了,你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這……”,瓦倫連科猶豫了一下,“這……”
“告訴我,媽媽不會責怪他的。”
“他,他去了市區的……”
“市區的哪里?”
“一家夜店……叫堀橫廳,聽說在這里很有名。”,瓦倫連科說到這里,頗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抱歉媽媽,我知道我們不該亂跑,可我們實在已經是跑了很遠了,我們這段時間以來,跟在爸爸身后東躲xz,我覺得,現在我們是時候放松一會了,而且……”
“爸爸帶著的那筆錢……如果不能花掉,那我們帶著那筆錢還有什么用呢?”
好家伙。
我被追殺了這么久,感覺委屈就算了,你這被人保護著到處跑的貨,竟然也委屈上了?
陸舒聽到這里,心中的怒意已是無法遏制。
“還有一個用處。”
“什么?”瓦倫連科茫然的抬起頭來。
“給你買塊合適的墳地。”陸舒將槍口微微抬起,ak74n滾燙的消焰器,直接頂到了瓦倫連科的腦門上。
瓦倫連科只覺得一陣皮銷肉爛的劇痛從自己腦門上傳來,緊接著,面前那原本溫柔的問著自己問題的母親,突然模糊了一下,恍惚之間,竟出現了一個身披風衣手持步槍的身影。
“呃……”瓦倫連科無意識的呢喃了一聲。
“噗!”
一攤血泉噴濺到圍墻上,瓦倫連科的腦袋如同一個被摔爛的西瓜,狠狠撞到圍墻,又迅速彈了回來。
就在陸舒處決了瓦倫連科的同時。
“嗡……”
一輛黑色的豐田埃爾法從拐角駛來,打著雙閃,向陸舒的位置越開越近。
“咕……咔!”
豐田埃爾法碾過躺在地上的安娜,穩穩的停在陸舒面前,陸舒隱約聽見,似乎有什么東西碎了。
“上車。”車窗遙下,孟黎柯向陸舒招了招手。
埃爾法的側門應聲推開,弗留斯向陸舒伸出了手。
而在放倒的后座上,41號和阿列克謝,正借著車廂里的燈光,用一根澆水的綠色橡皮管子,給柯林斯基做著捆綁。
盯著頸椎被車輪碾過,明顯是活不成了的安娜,陸舒的嘴角抽了抽。
如果說這是肥宅故意的,那這一下可著實是給自己省了事,而如果說這貨不是故意的,那這車輪的準頭,可實在是太精準了些。
搖了搖頭,陸舒不做他想,直接將步槍甩在背后,扒住車頂,握住弗留斯遞過來的那只手,一個箭步鉆進了面前的埃爾法汽車。
帶好車門,陸舒這才發現,副駕駛上還坐著29號,“浪人”的所有成員,此刻都已經出現在了這輛豐田埃爾法里。
“那兩輛出租車就不要了?”
“不要了。”,孟黎柯搖了搖頭,“正好在玄關找到了這輛埃爾法的鑰匙,就直接開走了。”
“挺好的,這車不錯。”陸舒給自己系上了安全帶,四處打量了一番道。
“對了。”
孟黎柯駕駛著埃爾法緩緩起步,向著市政廳的方向行駛而去,后輪也從安娜的脖子上精準的軋了過去。
“咔吱。”
“你問到那個叛徒的兒子去哪了嗎?”
“堀橫廳。”陸舒隨即答道。
“什么?”孟黎柯一愣。
“一家夜店。”,陸舒用瓦倫連科的聲音重復道,“額……堀橫廳。”
“發音不重要,到底是哪幾個字?”左側的副駕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