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
有學習突厥語的時間,不如想想怎么造福百姓,提升大唐的實力。這樣一來,用得著學突厥語?用得著學那些亂七八糟的語言?孤相信,等到大唐軍士的鋼刀架到他們的脖子上,他們會用很熟練的唐話求饒的!
別的不說,就說說頡利吧,孤記憶最深刻的不是他在渭水邊的蠻橫,而是身在囚車里說的一句話‘到了長安,我會不會被殺頭?’
阿史那算了,懶得記你的突厥名字,以后就叫你阿史那雪吧。阿史那雪,聽說你的部族被肆葉護打敗了?不過你放心,肆葉護只要不早早的完蛋,你會親眼見證他向中原求饒的一幕的!”
說完,李承乾也不再理會阿史那雪,接過張赟遞來的弓箭,就驅馬去了河邊的小靶場。騎射分開是兩門技藝,合起來就又是一門技藝了。
無語的望著遠去的李承乾,阿史那雪的心里百感交錯。她看出來了,唐國的太子不是在瞎說,他的神態很自然,這完全是他心里所想。
這還是傳聞中那個唯唯諾諾,只知道子曰詩云的中原人嗎?一樣志向遠大的發言,為什么他講起來,比那個混蛋肆葉護更加自信?
難以理解!
看了一眼門口的兩個宦官,這兩個宦官雖然謙卑有禮,但是她清楚,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出這個院子的。
一想到自己今后就會成為這個窩囊廢太子的女人,她就感到一陣的絕望。
自己的丈夫,怎么也該是集最勇敢的勇士、最睿智的智者、最仁慈的首領為一身的人才是,怎么就成了這么個除了長得好看一點外,什么都不是的家伙。
嘆息一聲,阿史那雪把衣袖里藏著的一塊糕點放到了花架上,見被人拿走后,才松了一口氣,回了屋里。
雖然有點厭煩,但是比起在肆葉護的手里,要讓她好受得多。阿史那這個姓氏,只能庇護她不至于去死,也只是不會死而已
另一邊,李承乾只是玩了半個時辰的騎射,就回了學院的食堂。
騎射結合起來,簡直困難,因為本來還能估摸的變量,在馬上就成了隨時變換。也不知道草原民族的人是怎么訓練的,就是二十多歲的青年人,也精通此道。
學院沒有所謂的教工食堂,先生弟子吃的都是一樣的飯食,雖然有單獨的區域,可是先生們還是愿意跟學生坐在一起,邊吃邊解惑。
李綱也是如此,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拿著書本,邊吃邊講,看那些學生蠢蠢欲動的樣子,估計是想要把老先生另一只手也給解放出來。
“承乾啊,這次期中考試,聽說會有成績單發給家長,還要簽字?”
能隨便靠近李承乾飯桌的還是只有長孫沖,這家伙是勛貴子弟班里成績最好的一個,哪怕臨時休學去過草原也是一樣。
“那是自然,咱們學院教學的成果怎么樣,總得給家長一個交代不是?平民子弟還好些,你們勛貴子弟可是花了大價錢進來的,要是不學無術,被人叫囂著要退錢怎么辦。”
長孫沖知道,退錢這種事兒,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勛貴家都是要臉的,怎么可能為了那些錢到學院來丟人現眼。不過展示還是有必要展示的,畢竟學院不說,家長們也不知道孩子學得到底怎么樣不是?
拿起筷子就開始往嘴里扒拉飯,他決定吃完飯也不睡午覺了,繼續學習。他雖然一直是第一,可是第二的房遺愛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這次要是翻車了,估計下場凄慘。
畢竟,他老子看起來和氣,動家法的時候可是毫不留情,能不受家法,只有保持第一才行!
看著長孫沖急匆匆吃飯、其余弟子要么也是快吃,要么拿著一本書手不釋卷的樣子,李承乾就偷笑不已。
后世的應試教育在大唐取得了驚人的成果,特別是勛貴班,現在都瘋了一樣的學習。柴令武本來是次子,干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