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仔細說說,到底是什么情況?”
我爺爺有些吃驚的看著村長問道。
“那…那鐵柱父子倆,好…好像是被惡鬼附身了。”
村長看著我爺爺,說出了這句讓我全家都瞠目結(jié)舌的話。
“村長,這種話可不敢亂說,你是如何判斷出他們是被惡鬼附身了?”我爺爺看著村長,極其認真的問道。
“李老,這種事我怎么敢開玩笑啊!您是沒看見啊!那鐵柱父子倆,半邊腦袋都快沒了,可卻硬生生的站了起來,而且……”
“而且什么?”我爺爺焦急的問道。,
“而且在路上看見人就往死的咬啊!李老,你快去看看吧,你要是去晚了,估計會出大亂子啊!”
村長看著我爺爺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焦急、無奈,還有恐懼。
后來聽我奶奶給我敘述起當天的情況,可以說我爺爺那天晚上,真的是九死一生。
話說,那天晚上,我爺爺聽了那村長的話之后,便絲毫沒有猶豫,轉(zhuǎn)身就進屋里給我奶奶打了個招呼后,就立刻從里屋里拿出了一個帆布背包,背在身上就和村長急急忙忙的往那堡子路趕了過去。
只留下我奶奶抱著尚在襁褓中的我,和躺在床上的母親,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一臉擔憂。
而我爺爺跟著村長一路小跑到了那堡子路后,只見那本來位于荒山野嶺的一條公路,此時竟然燈火通明,周圍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而且自那人群之中,還傳出了一聲聲極為此耳的聲音“先只說迎張郎娘把諾言來踐,又誰知兄妹兩字斷絕了良緣!空對著月兒圓清光一片,好叫人閑愁萬種離恨千端。抬淚眼仰天看月闌,天上人間總一般……”
聽到這段聲音之后,我爺爺便立刻待立在了原地,當場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背后冷汗直流。
要說我爺爺可是一個京劇迷,雖然那刺耳的聲音唱的不咋滴!但我爺爺依然聽的懂,那是一首京劇的曲調(diào)!
而至于我爺爺為何聽到這么一段戲曲就慌了神,據(jù)我爺爺自己后來解釋說。
是因為這怨魂惡鬼是死了的年頭越長就怨氣越大,而怨氣越大自然就越難對付。而當時那可是一個會唱京劇的惡鬼,可見其有多難對付,所以我爺爺便自然就慌了神。
閑話少敘,再說回當時。
只見當時我爺爺稍稍定了定神后,便立刻推開人群走了進去。
進到人群中間后,便看到那鐵柱此刻就站在人群的正中間,左半拉腦袋已經(jīng)變得血肉模糊,整張臉已經(jīng)看不清楚五官的具體位置,而他那大兒子此刻也是和他一樣,整張臉都因為過度的撞擊,凹陷了進去,導致五官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用力擠壓在了一起一樣,極度的扭曲。
但這一切都并不是最恐怖詭異的,最恐怖的是他們父子二人此時的行為。
只見那鐵柱此刻正手掐蓮花指,一邊走著臺步,一邊嘴里發(fā)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唱著京曲兒。
那語調(diào)極其陰柔,并且那血肉模糊的臉頰上,映射出的表情也是十分投入,身段也十分輕柔,就好像古代的一個戲子一般。
而他那大兒子,此刻就跪趴在他的腳邊,咧著那扭曲的嘴一聲聲的傻笑著“嘿嘿…嘿嘿嘿……”并且同時嘴里還咀嚼著什么。
待我爺爺仔細看去后便瞬間就反胃了起來,只見那鐵柱兒子嘴里咀嚼的,竟然是自己的手指頭。
五根手指,已經(jīng)有三根被他咬進了嘴里,并且由于他那嘴已經(jīng)過度扭曲,便可以清晰的看見,自他那嘴角有一道道黑紅色的血液夾雜著唾液,一絲絲的滴落了下來。
見此,我爺爺強忍住想吐的沖動,三步并作兩步的走上前去,看著那鐵柱父子問道“你們是誰,為何要害這父子二人,來此到底所為何事?”
而那鐵柱聽到我爺